“等到奈緒子小姐滑到的儘頭之後,隻要繩索斷裂,她就會自然的形成倚靠在牆壁邊上,箕踞而坐的形狀了。”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奈緒子小姐是被勒死的,但是頭上卻又有著傷口的原因——因為那是滑下去的時候撞到了牆壁形成的。”
服部平次一口氣把剩下的作案過程全部說完,毛利小五郎和掘井兩人聽得連連點頭。
可是結束之後,毛利小五郎卻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不對呀,服部小子,”
毛利小五郎指著下麵的沙地說道,
“那些細絲線又要怎麼回收呢?要是把它們扯回來的,地上也會留下相對應的拉扯的痕跡呀!”
“嗬嗬,”
服部平次笑了笑,
“不需要,根本不需要扯回來。”
“隻需要向空中射一箭就行了。”
“射一箭?”
毛利小五郎表示不解。
服部平次剛剛要繼續說話,卻被白馬鬆打斷了,
“彆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毛利先生,掘井警官,這裡不是還有一根細線沒有用到嗎?”
“把這一根線的空著的一端給綁上一支弩箭,然後把它給射出去,在射出去的同時再剪斷綁在欄杆上的所有繩索。”
“弩箭飛出去的力量,就會帶著所有的細線給一起飛出去,飛到院子外麵的海灘上。”
“隻要警方沒有洞悉這個手法,你們就會隻把這支弩箭和細線給當做普通的海灘垃圾,並不會對它們有什麼疑心,凶手完全可以棄之不理或者事後回收,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白馬鬆淡淡的說著,給這一番手法的推理畫上句號。
隨著白馬鬆的話語落下,毛利小五郎和掘井警官也是沒有了任何的疑惑。
“原來如此!”
兩人齊聲答道。
隨後,掘井警官迫不及待的繼續追問道,
“那麼,白馬警官,請問你們推理出了凶手是誰了嗎?”
白馬鬆看著掘井警官這副迫不及待的追問的模樣,心中不自覺的把他和目暮警官的身影重疊起來。
唉,天下警察皆如目暮爾,整頓警風看來任重道遠呀!
“沒有。”
白馬鬆冷著臉,淡淡的道。
“啊?”
掘井警官一臉懵逼,這不對呀,這些名偵探,名刑事不都是一次性把所有東西都給倒出來嗎?
怎麼這一次竟然沒有凶手?
服部平次眼見掘井警官十分詫異,也就出口解釋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呀,我和鬆哥我們隻能夠觀察我們周邊的人,而這一次的案件,隻要懂得手法,這座宅子裡所有人理論上都可以犯罪。”
“而我和鬆哥當時隻在內堂,我們通過時間的對比,已經基本上排除了內堂所有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