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袋君惠提到這個,卻是對此沒有太多的傷感,
“是啊,五年前她跟我爸爸一起葬身在了海中。”
“我的祖父母,他們也在我出生的時候,由於一次出海而失去了蹤跡。”
聽到這裡,遠山和葉瞬間被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連忙說道,
“這,這一定是有關係的吧,您的家人全都死在了海上,這......”
島袋君惠笑著打斷了她的話,
“哪裡有什麼原因呀,我們這些海島上的人民,靠海吃海,有時候就是得承擔一些風險的,這也怨不得人。”
“而且,我之前和紗織才一起坐船去了一趟島國本土,也沒見我出了什麼事情呀。”
“什麼?!”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一聽到紗織這個詞語,馬上兩眼發光。
他們可是沒有忘記,他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最主要也是因為門協紗織的那封信。
如今正主不見了,自然要把她找到。
甚至有關於長壽婆的事情,暫時也是可以放一方法。
因此,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你說你和紗織坐船去了一趟島國本土?那個紗織是叫做門協紗織嗎?”
毛利小五郎的話讓島袋君惠心中一顫,但是臉上還是恬靜可愛的模樣,她笑了笑,
“是呀,就是紗織呀,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我和紗織可是一起從小長大的朋友哦。”
島袋君惠嘴上雖然笑著,但是心中卻不由得一陣的發寒。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服部平次也快速的向著島袋君惠問著。
“就,就是四天前的事情呀。”
島袋君惠頓了頓說道,
“那時候是她請我陪她去本土看牙醫,那個時候,因為我們島上是沒有牙醫的,所以她才會叫我跟她一起過去看。”
島袋君惠話音剛落,毛利小五郎又追問道,
“那請問,門協紗織那個時候,她的情緒還穩定嗎?”
“這個呀......”
島袋君惠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下,
“她那個時候顯得有些驚慌,她說她不小心把儒艮之箭給弄丟了,害怕人魚會來報複她。”
“我當時也耐心的安慰她,和她說這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但是她卻還是不太聽得進去。”
想到這裡,島袋君惠忍不住微微搖頭,表現出了對於門協紗織的驚慌失措,她卻無能為力的遺憾。
毛利小五郎也是點了點頭,表示他可以理解島袋君惠的心情。
畢竟,他也算是經常遊曆於各大富豪家族之間了,他的客戶裡麵,有錢有權的人是真的不少,其中也有些人,對於神秘力量是十分信服的。
因此,出了什麼案件,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都請來了他這個著名的名偵探,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產生對於神秘力量的擔憂。
對此,他也隻得儘力安撫,可是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
這種明知道對方是錯誤的,但是自己還是阻止不了對方向著那個方向走去的感覺,他可是太熟悉了。
島袋君惠收斂了一下情緒,表示感謝毛利小五郎的理解。
這個時候,眾人的旁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會這麼說,還是因為你不相信你曾祖母的力量,君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