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順著白馬鬆的視線,也看了一圈。
好嘛,這一圈似乎也就他最合適了。
目暮警官這個身材,怕是穿不過那個窗戶,毛利小五郎也是奔四的老頭了,摔一下估計夠嗆。
小蘭跟和葉兩個人又是女孩子,自己也不敢讓鬆哥去做示範,柯南是小孩兒沒有代表性,高木涉又出去了。
這麼看起來,似乎就隻有...我了?
服部平次一臉懵逼,然後就被麵無表情的白馬鬆給拉著從後麵走了出去。
白馬鬆帶著服部平次走到了彆墅外的庭院裡,位於地窖窗戶旁邊的地方。
“目暮警官,野中先生的手法,先是這樣子的。”
白馬鬆蹲下身子,朝著裡麵的目暮警官說道,
“他首先,在這裡敲了敲窗戶,引起日下升平先生的注意。”
“然後,他用了某些日下升平先生感興趣的話題,引誘他出來。”
“在這個庭院的地方,他用繩子將日下升平先生殺害。”
“此時,他就不會回到房子裡麵,而是在這裡使用某個手法。”
白馬鬆說著,從一旁的地方取過來了兩個晾衣杆,然後讓服部平次躺在上麵。
做好這一切之後,白馬鬆繼續向著裡麵的酒窖說道,
“野中武雄先生的手法就是晾衣杆,他之前之所以會敲窗戶讓日下升平先生出來,目的也是為了讓這個窗戶處於打開的狀態。”
“隻要這個窗戶處於打開的狀態,野中武雄先生就可以利用他的手法了。”
“手法便是,利用兩個晾衣杆作為支撐,像是擔架一樣的固定屍體,然後把屍體運送進去,就像這樣。”
說著,白馬鬆兩手微微微微用力,把服部平次用晾衣杆做成的擔架給推了進去,
“當然,為了保證擔架和屍體能夠連接在一起,野中先生應該還用了一些固定的手法,比如把屍體的皮帶連接在這個晾衣杆上麵。”
白馬鬆補充道,此時,服部平次也坐著他的晾衣杆擔架,進入到了酒窖之中
“砰!”
“哎呦!好痛!”
服部平次捂著自己的屁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雖然屁股很難受,但是不推理他更難受,因此他也是開口說道,
“對了,由於這裡酒窖的架子和那個窗戶呈現一個斜坡的趨勢,所以晾衣杆也是可以直接順著滑下來的,不需要什麼大力氣,不是非得鬆哥這種非人類才可以做到的。”
“哦,原來如此,這麼說起來,那些個破碎的酒瓶,也是屍體下來的時候,被絆倒的?”
目暮警官見到服部平次此時摔倒在了原本死者日下升平所在的位置,也是恍然大悟。
“不錯。”
服部平次肯定了目暮警官的想法。
不過,目暮警官又問道,
“那麼,那扇窗戶又是怎麼關上的呢?我們進來的時候,窗戶可是沒有打開的。”
“這一點,也很簡單。”
白馬鬆平淡的聲音從窗戶外麵傳來,
“隻需要利用一根細絲線,從外麵鉤住窗戶的栓子,用力一拉,就像是這樣。”
白馬鬆說著,也是親手示範了一遍,窗戶果然關上了。
目暮警官的疑惑全都解開,此時,之前出去的高木涉也已經傳回來了好消息——野中武雄身上果然一直帶著那個沾染了紅酒的手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不丟去,但是這個手帕,很明顯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之後,還是老樣子,目暮警官帶隊收兵,其他人各回各家。
臨走之時,服部平次還不忘了提醒白馬鬆,
“鬆哥,彆忘了請假,咱過兩天去那個人魚島。”
“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