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這裡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呀,隻有幾個殘留的膠帶。”
“我讓你看的,就是那幾個膠帶。”
白馬鬆聽著目暮警官的話,說道。
這些個膠帶,可是實施手法的重要工具,而且白馬鬆可以肯定,那位美濃宗之先生或許有機會處理掉其他的線索,但是這些個被貼在裡麵的膠帶,他是一定不會有時間處理掉的。
畢竟,其他東西,他還可以趁著彆人不注意的時候處理,但是這些個膠帶,可是都被固定在衣櫃裡頭,要是要處理的話,那就太過明顯了。
相當於不打自招。
“這,這些膠帶說明了什麼?”
目暮警官還是很懵逼,他真的不理解白馬鬆的思路呀!
“諸位,你們想想,美濃宗之老先生的不在場證明,總結起來不就是,之前衣櫃沒有衣角露出,後來有了,所以這段時間一定有人搬運了屍體。”
“而他在這段時間裡麵,又一直和小蘭等人在一起,所以足以證明他的無辜,對吧?”
“沒錯。”
目暮警官此時已經把頭從衣櫃裡麵伸出來了,他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是,”
白馬鬆話鋒一轉,
“若是這段時間,本來就是假的呢?屍體其實一直都沒有被人移動過,他一直都在這個衣櫃裡麵。”
“如此一來,美濃宗之老先生的不在場證明,也就不成立了。”
白馬鬆的話,讓眾人的腦子繞了繞,隨後也轉了過來。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說道,
“這,話是這麼說沒錯了。”
“可是啊,白馬老弟,這裡又有一個問題呀,要是屍體一直在裡麵的話,那麼為什麼衣角一下子沒有,一下子又出來了呢?”
“還有,笠間菊代小姐來這邊拿急救箱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美濃素夫先生的屍體啊!”
“沒錯,”
白馬鬆肯定了目暮警官的說法,
“要想解決這兩個問題,那就要用到美濃宗之老先生的手法了。”
說著,他朝著美濃宗之露出了輕蔑一笑。
“目暮警官,我剛剛讓你看的那幾個膠帶,就是為了實現某一個手法而準備的。”
白馬鬆朝著目暮警官,接著說道。
說到這裡,他心裡就不由得又想罵一下那群拿著國家的錢來混日子的鑒識課老油條們。
明明這個膠帶,它一直都在這裡,美濃宗之也不可能有機會把它回收,這群鑒識課的家夥,他就是發現不了。
白馬鬆真是...想捶人!
“白馬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暮警官迫不及待的問道。
白馬鬆淡淡的道,
“其實也很簡單,膠帶自然是為了粘東西的,那個東西其實就是——圍裙的一截衣角。”
一截衣角?!
目暮警官聽著白馬鬆這話,當即反應了過來,
“白馬老弟,你是說,其實小蘭他們看到的,不是美濃素夫先生的圍裙,而隻是一截被截斷的圍裙的衣角?”
“沒錯。”
白馬鬆點了點頭,
“手法其實很簡單,隻要把這一截圍裙的衣角粘在右側門內,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