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一說起這種迷信的事情,就開始滔滔不絕了,甚至大有沒完沒了的感覺。
而且越說越嚴重,就連鈴木園子都有些害怕了。
看到目暮警官已經偏題了,白馬鬆當即馬上製止,
“咳咳,警官,現在是案發現場。”
“啊對對對!”
目暮警官立馬回過神來。
他看向了自己的警察手冊,
“啊,受害者是美濃素夫先生啊,他是一個上班族。”
說著,他又望向了周圍除了小蘭和園子這種熟人的其他兩人,
“誒,既然如此,那美濃素夫先生為什麼會來到這間陶藝教室呢?”
“他是不是也是這裡的學生啊?”
“那倒不是。”
在場之中,其中一名老頭開口了。
現場除了警方,便是小蘭,柯南,園子三人。
剩下的兩人,一人穿著棕色長袖,戴著圍裙,是一個身材比較高的地中海老人。
還有一人,裡麵是桃紅色的長袖,也穿著圍裙,是一名短發的年輕少婦。
“這裡是他住的地方,”
地中海老頭說道,
“他是我的女婿,我兩年前去世的女兒,是他的老婆。”
說著,地中海老頭也向著目暮警官等人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在下叫做美濃宗之,是這一件陶藝教室的老師也是主人,我身邊的這一位是做笠間菊代小姐,她也是我的助手。”
“哦,原來是這樣子嘛。”
目暮警官了然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繼續問道,
“那麼,請問被害人回家之後,又都做了些什麼呢?”
“素夫是大約下午五點左右回的家,”
美濃宗之回答道,
“本來他今天也是像平時一樣,回家之後,就說著要換上圍裙之後,就來到這一間陶藝教室幫幫我的忙。”
“隻是,我看他這麼說著,出去了好一會兒了,都沒有看到他的人。”
“我心下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就呼籲當時一直還在這裡的學員,也就是這兩位小姐和這個小朋友,一起來找他的下落。”
說著,他還看向了一旁的笠間菊代,
“是吧,菊代小姐。”
“嗯,沒錯。”
笠間菊代微微點頭,眼中還有著一絲挺明顯的傷感,
“當時,我們每個地方都找過了,就隻剩下這個倉庫還沒有找,誰知道,等到老師把這個櫃子打開一看。”
“素夫,他,他竟然已經死在了裡麵了。”
說著,笠間菊代也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
白馬鬆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位笠間菊代小姐,看起來,她確實是對於美濃素夫的死亡十分傷心。
這種傷感,不似作假。
當然,白馬鬆自然是不可能把這種主觀判斷作為依據的。
但是,這就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那就是這位美濃素夫先生是美濃宗之老先生的女婿,甚至就連人家女兒去世之後,美濃素夫還依舊保持著美濃宗之女婿的身份。
這一點,從他依舊住在這裡,以及經常來陶藝教室幫忙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