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手法,還有鎖定凶手的第一時間,他就想著去找證據和線索。
不過,當時的他又有些害怕工藤新一看到案件忍不住跳了出來,所以特地警告了他一番,再去找線索。
現在,線索也有了,證據大概率還在那個人身上,可以開始了。
早點結束,就可以早一些的降低工藤新一這家夥暴露的風險。
“喂喂喂,白馬,你確定嗎?”
毛利小五郎雖然很是相信白馬鬆的推理,但是還是心存遲疑。
“我確定。”
白馬鬆淡淡的說著,
“而且,我還已經確定了投毒的凶手。”
“白馬老弟,快說凶手是誰?”
目暮警官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位投毒的凶手就是——鴻上舞衣小姐。”
白馬鬆目光如炬般盯著鴻上舞衣,緩緩的說出了她的名字。
什麼?!
眾人聞聲,大為詫異。
這位在他們看來,嫌疑最小的鴻上舞衣,竟然是凶手。
唯有之前聽過白馬鬆所說“柯學”破案法的佐藤美和子,此時才略微了然。
根據柯學來看,嫌疑越小的嫌疑人,嫌疑越大。
嗯,就是這麼的抽象。
鴻上舞衣聽著白馬鬆指認了自己,身體一顫,強自說道,
“這位警官,您是不是說錯了。”
“您想想看,我既不是打飲料的,也不是直接遞交飲料的,和蒲田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又為什麼要殺他?”
聽著鴻上舞衣的話,眾人也是在心中默默認同。
是啊,她可是沒有直接下毒機會的呀,而且她和浦田耕平確實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的仇恨。
可是,白馬鬆卻搖了搖頭,
“你們之間的仇恨,我不知道。”
“可是,這個毒,卻是一定是你下的。”
見白馬鬆如此肯定,鴻上舞衣還想著反駁,不過白馬鬆卻不給她機會。
隻聽他繼續說道,
“我來給你分析一下吧。”
“首先是兩位能夠直接接觸到死者的嫌疑人,三穀陽太先生和野田夢美小姐。”
“他們兩人雖然可以直接接觸,但是他們的證詞之中,都有著一個詞,那就是他們都說自己和對方並沒有打開杯蓋。”
“而不打開杯蓋,顯然是無法下毒的。”
“所以,要麼他們不是凶手,要麼就是他們之間相互串通勾結。”
“不過,聯合之前他們兩人並不知道冰咖啡被調換成了冰可樂來看,他們確實是沒有打開杯蓋,而非相互勾結。”
“所以,兩人都不可能是凶手。”
白馬鬆這一通分析,有理有據,也讓目暮警官等人連連點頭。
三穀陽太和野田夢美也慶幸自己得以洗脫了嫌疑。
在說完了兩人之後,白馬鬆又看向了蜷川彩子,
“至於蜷川彩子同學,就更不可能了。”
“先不說她如何確定哪一杯冰咖啡會是蒲田先生喝下的。而她要是隨機下毒的話,又不知道會不會讓鴻上舞衣小姐先中毒,從而導致蒲田先生不再喝下。”
“單單說她調換冰咖啡為冰可樂這個行為,她就不會是凶手。”
“因為她調換的行為,會讓蒲田先生做出兩種反應。”
“第一種是不調換,第二種是調換。”
“不調換的話,她要是在第一杯就下毒,那她就無法確定毒殺蒲田先生,可是不下毒的話,又無法確定蒲田先生會來換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