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起來,當初幫耕平選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才對呀!”
野田夢美聽著三穀陽太似乎意有所指的話,當即不滿的回懟道。
而三穀陽太被這麼一說,又開始慌了,
“就,就算是我選的,但是最後一個遞過去的,終究還是你啊!”
眼看著兩人就要爭吵起來,白馬鬆直接給他們打斷了,
“行了,二位。”
“不用爭吵的,我們警方不會因為你們誰說的更有道理而給另一人定罪。”
“把該說的說出來就行。”
白馬鬆平淡的聲音讓兩人的心情放輕鬆了不少。
可是,他們也不會完全相信。
畢竟,東京都警視廳的名號,那可是整個島國都是赫赫有名的,隻不過是出了名的糊塗。
事關自己,誰都不敢大意。
“咳咳,”
目暮警官咳嗽了兩聲,轉移開了話題,
“請問,死去的浦田耕平先生,和你們三位,又是什麼關係呢?”
聽著目暮警官的問題,一旁沒有加入爭吵的鴻上舞衣率先站出來,說道,
“其實,我們都是這個高中畢業的,以前也都是話劇社的成員,然後現在工作也碰巧都分到了一起。”
“所以,我們四個一起回來看母校的校園祭,也是每年的傳統節目了。”
“是啊,”
三穀陽太感歎了一聲,
“每年,我們四個都會結伴而來,隻是沒想到,今年耕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心痛啊。”
“唉,”
野田夢美也歎了一口氣,
“耕平最近還在為了他的學說能夠被眾人所接納而高興,沒想到......”
學說?
白馬鬆聽著這個詞彙,隱隱約約有著感覺,或許這就是關鍵。
就在白馬鬆想著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則是向著鴻上舞衣問道,
“舞衣小姐,請問為什麼當時隻有你一個人去買飲料呢?”
“你一個人拿著四杯飲料,不覺得太辛苦了嗎?”
聽著毛利小五郎的問題,鴻上舞衣顯得有些緊張,兩隻手還抓著衣角,嘴上卻是說道,
“這個,是因為當時人很多,所以我就提議我一個人去買飲料。”
“這樣,他們就可以去先占一個好位置。”
“這樣子的。”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的臉上明顯的露出狐疑之色。
不過,他們又聽鴻上舞衣說道,
“其實中間我排隊的時候,耕平其實是有過來說要幫我一起拿的,畢竟一個人確實不太方便。”
“隻不過,他當時走過來之後,似乎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就臉色不太好,甚至有些臉色發青的走了。”
鴻上舞衣說完之後,三穀陽太和野田夢美也同時附和道,
“是的,是的,當時耕平確實是去了一趟那邊,但是又臉色不太好的回來了。”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卻皺起了眉頭,
“臉色發青,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他們甚至還在想著,浦田耕平是不是這個時候,就已經輕微中毒了。
可是不應該呀,氰化物那可是致命毒藥,哪有在死前一個小時中毒還活了一個小時的道理。
這個時候,喜歡和彆人對答案的服部平次,也湊到了白馬鬆的身邊,
“鬆哥,你覺得浦田耕平臉色不太好,和他中毒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