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鬆的話,著實是讓藍川冬矢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要是現在說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在被揭穿作案手法之後,自認凶手了?
“在說這個手法之前,大家可以先觀察一下這個房間。”
白馬鬆向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這個房間和蘇芳紅子女士的房間,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也是選擇了這裡來作為演示。”
“大家可以看到,這個鏈接蘇芳紅子女士的臥室的大門上麵,有著一副百葉窗。”
白馬鬆說到這裡,毛利小五郎當即皺著眉頭說道,
“白馬,你之前不是說過了,這個窗戶拆不掉的嗎?”
“而且,這窗戶每一篇扇葉隻見的間距,都隻有五六公分這樣子,除了孩子,正常人的手都是不可能通過的呀。”
毛利小五郎直接使用了之前白馬鬆和鑒識課的對話,來反駁此時白馬鬆的觀點。
其實也不算是反駁,隻是為了讓推理更有說服力。
可是,大家其實都沒有發現,毛利小五郎雖然在反駁,但是被指控的藍川冬矢卻一點也不高興。
因為,他也發現了,白馬鬆真的看破了他的作案手法了。
此時,被毛利小五郎反駁,白馬鬆也沒有不高興,而是又轉移了話題,
“諸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蘇芳紅子女士的死亡現場,十分的怪異。”
怪異?
眾人不是很理解,哪裡奇怪了。
“麵具,”
白馬鬆淡淡的說著,
“麵具很奇怪。”
隨後,白馬鬆便把他有關於麵具的推理,和大家說了一遍。
最後,他得出了總結,
“要是凶手真的隻是為了利用一番詛咒假麵的這個稱呼,也完全沒有必要把所有的麵具全都給擺上來。”
“既然他這麼做了,那麼,必然有其深意!”
白馬鬆的話,再一次的突破了一層藍川冬矢的心理防線。
他本來隻是猜測,但是現在,是真的確認了。
白馬鬆一定,一定是知道了他的作案手法。
隻聽白馬鬆繼續說道,
“再聯係之前我提到過的百葉窗,大家有沒有想到什麼。”
雖然白馬鬆循循善誘,但是眾人似乎還是十分的茫然。
畢竟,不是誰都這麼的有想象力的。
白馬鬆見狀,也不強求,而是隔著門,對著另一邊的佐藤美和子喊道,
“佐藤,可以開始了。”
“是!”
佐藤美和子回話道。
很明顯,白馬鬆是打算讓佐藤美和子來進行實際的展示,然後,用實際行動告訴眾人——凶手的作案手法。
在佐藤美和子回應之後,片刻時間,大家便看到了,一根折疊起來的,最前端綁著一把匕首的鬆緊帶,從另一邊的臥室穿了過來。
鬆緊帶有著一定的長度,加上匕首的重力,穿過來之後,很快的就落到了地麵上。
就在眾人依舊茫然的時候,佐藤美和子又把一個東西穿到了鬆緊帶上。
那是一個麵具!
肖布爾的假麵,此時正被人從鬆緊帶的那邊,一路穿過,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行到了這邊房子的地麵上。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讓兩百個麵具穿過來,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所以,眾人也隻得等待。
可是,終究還是有人會忍不住的。
急性子的鬆本守忍不住問道,
“兩位警官,你們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