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封印的時候,提出了一大堆的要求,其中一個,就是蘇芳老師要在臥室裡麵,裝上兩把鎖。”
額......
大家感到有些抽象,這個蘇芳紅子,還真是迷信呀。
白馬鬆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了臥室裡麵的另一扇門。
這扇門之前毛利小五郎透過小窗向著裡麵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
隻不過,當時的藍川冬矢當即表示,那扇門早就已經被封鎖了,沒有人可以從那裡進去的。
如今,進入到了臥室,白馬鬆確實看到了,這扇門門鎖和門框之間,已經被釘子和木板給牢牢的釘死了,確實是任何人都無法進去的。
那麼,問題來了,凶手究竟是怎麼在這麼一個密閉的空間裡麵,殺死蘇芳紅子呢?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也提出了他的看法,
“有沒有可能凶手是蘇芳紅子女士的熟人,當天晚上先和蘇芳紅子女士約好了在這個房間會麵。”
“然後乘其不備將其殺害,再跑出去呢?”
毛利小五郎的這個問題,著實是有驚到白馬鬆。
他本來以為毛利小五郎就算是裝傻,好歹也會有所收斂。
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問出了這麼蠢的問題。
這次,就連目暮警官都開始拆他的台了,
“喂喂喂,毛利老弟,現在的問題根本不是凶手怎麼進來的好吧?”
“現在我們要搞清楚的是,凶手是怎麼出去的啊!”
目暮警官這麼一說,毛利小五郎也瞬間反應過來了。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白馬鬆沒有理會毛利小五郎的小鬨劇,而是繼續觀察著這個房間。
其實,所有的密室殺人,或者說殺人詭計,都是有跡可循的。
凶手做的越多,其實錯的就越多。
真正厲害的殺人手法,還是琴酒那樣子的,開一槍就跑。
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證人,你都不知道怎麼抓他。
不過,就在白馬鬆思考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又提出了一個假設,
“我明白了,事情一定是這樣子的!”
“開頭就像是我說的,凶手約好了蘇芳紅子女士,來到這個房間,然後將其殺害。”
“最後,他再用絲線的拉扯,把房間的門鎖鎖上!”
“對的,一定是這樣子的!”
毛利小五郎這一次信心滿滿。
可是,還沒等白馬鬆說話,目暮警官又開始反駁了,
“毛利老弟,你長點心吧!”
“蘇芳紅子女士的房間,可是有著兩把鎖的,就算是用絲線可以把門鎖給扭上。”
“另一把鎖怎麼辦?要知道那把鎖可是需要對上房門和門框隻見的鎖孔的啊!”
目暮警官的話,瞬間又給了毛利小五郎一手當頭棒喝,
“額,”
毛利小五郎沉吟片刻,有些僵硬的說著,
“有沒有可能,凶手把那個大鎖鋸開了一半,調整好位置,然後粘上膠水,到時候隻需要關上門,就可以自動對上呢?”
“嗯?”
目暮警官聽了毛利小五郎這次的說法,若有所思。
感覺這次的說法,不無可能呀。
“還是不對。”
白馬鬆搖了搖頭,
“我剛剛看了,鎖頭上麵,沒有任何的破壞和修複的痕跡。”
“而且,就算是這麼做,我們上來的那一點時間,也不夠膠水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