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幾人也是點了點頭。
白馬鬆這麼說,也是有所想法的。
畢竟,車子是滑坡下來的,所以就算是有什麼定時的小裝置,也是在坡頂的地方設置的。
所以,與其在這裡空想,不如去坡頂的地方看一看。
不過嘛......
在此之前,白馬鬆想到了什麼。
他突然想著白鳥任三郎問道,
“白鳥,你在車子的手刹上麵,有沒有發現什麼其他人的指紋?”
其他人的指紋?
白鳥任三郎一愣,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這些工作是千葉帶著鑒識課的幾個負責的,他現在還在那邊,我問問。”
說著,白鳥任三郎就打出了電話,幾分鐘後,便得到了答案。
“白馬警部,手刹上麵,隻有快遞員一個人的指紋。”
“嗯。”
白馬鬆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那個車子上麵並沒有大原一雄的指紋。
雖然白馬鬆也覺得,那上麵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大原一雄的指紋。
就算大原一雄是凶手,也不可能讓上麵留下指紋。
不過,這樣的話,事情就好玩了。
“各位,”
白馬鬆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假設大原一雄先生就是凶手,而無論怎麼設置,車子想要滑坡,就一定要放下手刹對吧?”
“沒,沒錯啊。”
目暮警官連忙答道。
“這樣就有意思了,車子手刹上麵沒有他的指紋,說明他戴著手套,既然他帶著手套,可是他又出了血的,那麼,手套上麵,也必然是粘上了血跡了。”
“這麼一副粘上了血跡的手套,聰明人可不會放在身上,那麼,他又會放到了哪裡去呢?”
白馬鬆的問題,讓幾位經常都是一愣,隨機白鳥任三郎也笑了,
“我懂白馬警部的意思了,大原一雄是開著車子來的,他那副沾了血的手套,一定是放在車上了。”
“沒錯。”
白馬鬆點了點頭,認同了白鳥任三郎的想法。
隻要找到了這一副帶著血跡的手套,在比對窗戶上麵的血液,然後再找到是什麼東西劃開了大原一雄的手。
這些東西全部串聯起來,那就是十分堅固的證據鏈了。
白馬鬆分析這些東西的時候,大家其實是邊走邊說的,如今已經從咖啡廳走到了快遞車滑坡的坡頂了。
“千葉,有什麼發現嗎?”
目暮警官到了這裡之後,立馬向著這邊的千葉和伸問道。
“這個嘛......”
千葉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這邊,暫時沒有什麼發現。”
對於千葉的話,白馬鬆也不意外。
畢竟,從原劇情已經可以看出來了,其實三係大部分,都是...咳咳,能力有所不足。
所以,也不能指望他們發現什麼,隻要做事了,勘察現場了就行。
畢竟,要是他們什麼都會了,還要白馬鬆這個主角來乾什麼。
而此時的白馬鬆,正盯著一副公交車的車程表看著。
“白馬老弟,你這是......”
看著白馬鬆的模樣,目暮警官有些疑惑。
“目暮警官,你們有沒有問過,案發的具體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