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沒有膽子,敢於反抗boss的意誌。
不過,對於琴酒,他可不能慫了,
“哼!”
“既然是boss下達的,那你就把任務給我吧!”
枡山憲三一副我看在boss的麵子上,才不和你計較的模樣。
著實是,讓琴酒心中一陣想笑。
這個老東西,董事長乾久了,還真是當自己是社會高層了。
每一句話,都在夾槍帶棒的,明裡暗裡的爭個高低。
看來,他真的已經忘記了,他們這個世界的基本準則了。
不過,琴酒現在懶得和他爭論。
反正,這也差不多是他最後一次和皮斯科說話了。
“我已經發到你的手機裡麵了。”
“這次的目標,就是除掉他,他知道太多組織的事情了。”
“至於你用什麼辦法,那我無所謂。”
“隻要達到目的就行。”
“不過啊,皮斯科,你想必也知道。要是你暴露的話,我和組織,可是不會對你留情的。”
“嗬嗬嗬......”
琴酒說完了話,便站起身來。
伴隨著一陣冷笑,琴酒帶著伏特加離開了枡山憲三的豪宅。
琴酒走後,一個身材高大,金色短發,有著兩撇很獨特的牛角一樣眉毛的壯漢,走了進來。
“父親!”
壯漢看著琴酒離去的地方,十分不滿,
“他琴酒怎麼能夠這麼和您說話!”
“算了,愛爾蘭,”
枡山憲三擺了擺手,語重心長的說著,
“琴酒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人。”
“而且,你也要儘量和他打好關係才是,畢竟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能夠再活幾年。”
“等到我死後,你也是要進入行動組的。”
枡山憲三的話,愛爾蘭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不過,他還是看琴酒不爽。
畢竟,這個老人可是自己視之如父的存在,還是組織元老,琴酒怎麼能這麼對待老前輩呢?
“好了,”
枡山憲三轉移了話題,不想繼續說琴酒的事情,
“愛爾蘭,你去把琴酒手下那個策劃師找過來。”
“雖然我也不喜歡琴酒,但是他有一點說的不錯。”
“那就是——組織不養閒人,要是我的任務失敗,或者暴露,是真的有可能會死的。”
“所以,必須要有一個萬全之策。”
“記住,注意一下影響,一定不能讓人發現他的到來。”
“是!”
愛爾蘭當即一聲應下。
不久,時津潤哉來到了這個奢華的房屋。
看著這位年輕得過分的組織外圍成員,枡山憲三對著他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宛如一個善解人意的老爺爺,
“策劃師,我早就聽過你的名字。”
“現在,又要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