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現在懷疑,殺害芝陽一郎巡查部長,以及奈良沢治警部補的凶手,就是襲擊目暮警部等人的凶手。”
“有多大的把握?”
白馬鬆沉聲問道。
“九成。”
一直靜靜聽著的小田切敏郎,開口沉聲說道,
“有九成的把握。”
現在,白馬鬆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坐在這裡了。
按理來說,這裡都是警視以上警銜的警察,不應該有他的位置。
現在看來,他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不是因為他是警視總監的兒子,而是因為他本身就負責了目暮警官等人的案件。
他掌握著目暮警官等人襲擊案件的最新線索,所以自然要把他拉進會議。
小田切敏郎肯定的說完之後,鬆本清長便解釋的說道,
“我們之所以如此認為,自然不是因為芝陽一郎巡查部長的名字裡麵,有著一個一。”
“而是因為,我們在芝陽一郎警官死亡的現場發現,他手中拿著一本警察手冊,而在警察手冊的裡麵,夾著一張黑桃1.”
白馬鬆聽著鬆本清長的話,神情一下子凝重了。
黑桃代表著死亡,1代表著芝陽一郎名字中的一字。
這麼看起來,確實應該是那個凶手無疑了。
鬆本清長不知道白馬鬆的想法,而是接著說道,
“此外,我們發現,奈良沢治警部補的名字之中的‘沢’字,下邊正好有一個八字!”
“而且,在他打電話的時候,電話亭裡麵的最後一個號碼,正好就是8!”
!
聽著鬆本清長的話,白馬鬆皺起了眉毛。
這次的解釋,會不會太牽強了。
“為什麼這次凶手沒有像前幾次一樣,留下來一張撲克牌,或者有關物品再離開?”
白馬鬆提出了疑問。
鬆本清長解釋道,
“我想,大概是因為,這一次凶手刺殺奈良沢治警部補的時候,周圍群眾過多。”
“而且,報案的柯南等幾位小朋友,看到奈良沢治警部補倒下的第一時間,就追了過去,並且大喊提醒民眾抓住凶手。”
“所以,凶手有可能因為緊張,所以沒能夠留下完整的撲克牌信息,而是隻是在電話亭裡麵,按下了一個數字來作為標誌。”
聽完了鬆本清長的解釋,白馬鬆雖然感覺還是有些牽強,但是卻有一些能夠接受了。
隻聽得鬆本清長繼續說道,
“而且,經過我們一中午的調查,我們確實發現了幾人身上的共同點。”
“那就是——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部是毛利小五郎的老同事,當年兩人關係便十分要好,現在也是如此,兩人的感情持續了接近二十年,可以說,目暮警部就是毛利小五郎最好的朋友之一。”
“妃英理女士,這就不用說了,這是毛利小五郎的妻子。”
“阿笠博士,他也和毛利小五郎相識,阿笠博士的鄰居便是工藤新一,是毛利小五郎女兒的同學,並且有疑似情侶的傾向。”
“而且,如今寄宿在毛利小五郎家的柯南,也是阿笠博士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