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目暮警官笑著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著。
白鳥任三郎也拿出一幅傷情鑒定報告,和白馬鬆兩人說道,
“這次目暮警官受到的傷還算好,沒有擊中什麼要害。”
“隻不過要多住幾天醫院就是了。”
目暮警官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白鳥任三郎的說法。
然後,他又笑道,
“我想,這次歹徒沒能打中要害,也可能是因為我太胖了,脂肪起到了很好的防禦作用。”
聽著目暮警官的話,幾人都笑了。
還行,果然沒打中什麼要害,人還有力氣有心思在這開玩笑。
不過,笑完之後,白馬鬆便又問道,
“傷害目暮警官的凶器是什麼?歹徒人抓到了嗎?”
白鳥任三郎到得早,知道的也多,便回答道,
“凶器是一把手握型的十字弩,不過傷害卻不怎麼樣,否則目暮警官的肚子上的脂肪,還擋不住。”
“而且,由於傷害較低,所以歹徒到底是故意襲擊目暮警官,還是目暮警官在公園裡麵被誤傷了,這也不得而知。”
“至於本人,我們也沒有任何線索。”
“誒?”
佐藤美和子有些驚訝,問道,
“ 目暮警官沒有看到歹徒的長相嗎?”
“沒有。”
目暮警官很遺憾的搖了搖頭,
“我當時被射中之後就有些恍惚了,加上歹徒還帶著頭盔,我確實沒能夠看清楚他的長相。”
“嗯。”
白馬鬆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畢竟,無論是誰,在晨跑的時候,突然被人射擊,都會懵逼的,更何況歹徒還帶著頭盔。
不過......
“歹徒戴著頭盔的話,那大概率應該是故意襲擊目暮警官的。”
白馬鬆朝著白鳥任三郎說道。
“有道理,畢竟要是不事先計劃的話,沒有必要帶著頭盔的。”
白鳥任三郎說道。
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從一旁的取出來一個證物袋,袋子裡麵裝著一把黃色手柄,銀灰色劍刃的小短劍。
“這個也是在案發現場發現的。”
白鳥任三郎對著白馬鬆說道。
白馬鬆從白鳥任三郎手中接過證物袋,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也湊過來看了看。
這個是......
“這是什麼呀?”
佐藤美和子問道。
“今天早上拿到的時候,我和警視廳值班的同事一起看了許久,但是還是看不出什麼,隻能看出他是一把西洋短劍。”
白鳥任三郎說道。
白馬鬆沒有說話,而是戴上白色手套,把手伸進去,摸了摸,捏了捏。
“紙質的,”
白馬鬆皺著眉頭說道,
“樣式很熟悉,有點像是撲克牌上麵圖案。”
“撲克牌?”
在場幾人,包括目暮警官,全都疑惑道。
“嗯,”
白馬鬆點了點頭,
“就是撲克牌k上麵,那個國王拿著的那一把西洋劍的圖案。”
!
白馬鬆這麼一說,大家全都瞬間反應過來了!
畢竟,沒有人沒玩過撲克,之前是沒有聯想到這方麵。
如今一想起來,便發現——好像真的是!
“難道,凶手會按照撲克牌來殺人?”
白鳥任三郎思考了一會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