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白馬鬆的話,讓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到了岩間信夫的身上。
“哼!”
岩間信夫冷哼一聲,
“我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你說的不會是錄音機吧,那可是我用來記錄學校會議內容的,沒有其他作用。”
白馬鬆笑著,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
“你的錄音機早就被刪除所以錄音了,查了也沒用。”
“隻是......”
白馬鬆話鋒一轉,
“岩間信夫教授之前出來的時候,似乎是要穿上西裝外套?”
“要知道,任何人聽著緊急情況的時候,應該都會來不及,或者說沒有閒情逸致去船外套吧?”
“能不能讓我們看一下,外套的下麵,到底是什麼?”
聽著白馬鬆這麼說,目暮警官也一臉嚴肅的看著岩間信夫。
他沉聲說道,
“岩間教授,麻煩把外套脫下來,讓我們看看吧。”
岩間信夫露出一抹冷笑,
“脫就脫!”
說著,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在岩間信夫脫下外套的一瞬間,大家便看到了,在他外套下麵,也就是他的白襯衫上,有著一片黑色的汙漬。
“這是?”
目暮警官嚴肅的問道。
“嗬,這是河豚魚子醬,是我之前找眼鏡的時候,不小心打潑的。”
岩間信夫不緊不慢的辯解道,
“警官,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個......”
目暮警官一愣,隨即有些求助的看向白馬鬆,
白馬鬆也是無語了,都說到這裡了,目暮警官悟性不行啊。
白馬鬆隻得自己向著岩間信夫問道,
“岩間教授,我之前去了三號房,看見裡麵有一雙筷子還未開封,請問是不是金田圭三先生的?”
“啊,是的。”
岩間信夫說道
一起吃飯的新井隆一也肯定道,
“金田今天雖然說特地點了河豚魚子醬,但是卻沒來吃一口。”
聽著兩人肯定的回答,白馬鬆再次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走到了死者金田圭三身邊,伸手,把他的右手大拇指舉起來,讓大家看清楚他右手大拇指上麵的黑色汙漬。
“岩間教授,你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
岩間信夫毫不在意的走上前去,隨便瞟了一眼。
但是,這一眼,就讓他無比的驚恐。
“這,這是......”
“沒錯,”
白馬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就是河豚魚子醬。”
“是金田圭三先生和你搏鬥的時候,沾染上的河豚魚子醬!”
“請岩間教授辯解一下,為什麼一口飯都沒有吃過的金田圭三先生,手上會有河豚魚子醬呢?”
白馬鬆的話,徹底的擊破了岩間信夫的幻想。
“砰!”
岩間信夫身體一軟,跪了下來。
他無力的向著眾人訴說著,
“我,我也不想的。”
“都是金田這個家夥,都是他。”
“他抓住了我盜用學生論文的把柄,不僅要求我幫他舉薦成為副教授,還要勒索我五千萬。”
“我一想到,我的餘生都會被他抓住,不斷的壓榨,我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