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
白馬鬆看著這個房間唯一的窗戶,向著越水七槻問道。
“這個窗戶雖然一直打開著,但是很明顯正常人是無法通過窗戶進來的。”
越水七槻說道,但是說著,她笑了笑,朝著白馬鬆打趣道,
“當然了,要是是你這樣的人,還是有可能的。”
“嗬。”
聽著越水七槻的話,白馬鬆沒說什麼,灰原哀先笑了。
白馬鬆冷冷的說道,
“不需要考慮這種情況。”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越水七槻馬上收起了笑臉,正色說道,
“說回來,我當初想的是,這個窗戶既然是打開的,那麼可不可以從外麵通過窗戶,來遠程操控吊架的掉落。”
白馬鬆點了點頭,意思就是,這個猜想合理。
“你的推理是?”
白馬鬆問道。
麵對白馬鬆的問題,越水七槻說道,
“我當初的想法是,先利用一根繩子,用它綁著吊架的木棍,然後把它貼著牆壁近一些,讓川島優美不容易看到它。”
“再把它扔出窗戶,隻要繩子足夠長,犯人就可以在海上坐著小船,拉動繩子。”
“這樣,等到了犯人在船上看到川島優美睡下,就可以拉動繩子,從而造成吊架的斷裂,導致川島優美的死亡。”
“有可行性。”
白馬鬆聽完之後,這麼對著越水七槻評價道,
“吊架緊貼著牆壁,而且距離床鋪有著一段距離,隻要繩子放置的地方很接近牆壁,應該足以讓川島優美無法察覺。”
“沒錯,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越水七槻點頭說道。
“調查的結果如何?”
白馬鬆問道。
“很不理想,”
越水七槻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計劃的實施,就必須要有一個船隻,但是我向周圍的人問過了,並沒有人在這裡租借過船隻。”
“而且,當天晚上,正好有很多的人在海邊喝酒,他們都說了,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和船隻在海上。”
越水七槻這麼說著,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白馬鬆聽著,也不奇怪。
要是越水七槻調查出了結果,那麼就不用來找他了,她自己就把案件解決了。
白馬鬆把頭伸出了窗戶,向下看著,
突然,他目光一凝,
“下麵那個是拖網船嗎?”
白馬鬆向著越水七槻還有在場其他人問道。
隻見窗戶的正下方,有著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船,正停著。
川島優美的父親也伸頭過來,看了一眼,說道,
“這個啊,是一艘老舊的拖網船,估計已經廢棄了好幾個月了,但是一直沒有人過來收走它,也就留它在那裡了。”
“那,它案發當晚,還一直在這裡嗎?”
白馬鬆眯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