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必須保證,今天晚上村上社長的房間門,必須被打開,而尖叫聲,其實並不是一定保險的。”
“這個時候,他就一定要給酒店前台打電話,讓他們來開門。”
“所以,凶手就是——花井先生。”
“刷——”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花井。
此時的花井,臉色也已經完全蒼白了,他結結巴巴的辯解著,
“不,不是我,你,你有什麼證................................”
“證據是嗎?”
白馬鬆冷冷的打斷道,
“證據的話,橡皮筋很細,把它穿過格子,打結都是精細的活計,你不可能戴著手套。”
“就算你事後記得把它們擦掉,但是格子窗這麼小,外麵砝碼上的,你必然擦不掉,上麵一定有你的指紋。”
“怎麼樣,要不要驗一下?”
在白馬鬆說出來他沒帶手套的時候,他就已經絕望了。
因為,他真的沒戴手套,而且,他也沒有這麼細心,彆說擦不掉的了,就連外麵皮筋打結上麵的指紋,他也沒擦。
花井最終還是承受不住了,一個滑鏟,痛哭流涕,跪下認罪,
“我,我是村上社長的秘書,本來,我對社長忠心耿耿,但是,但是社長他.......................................................................(這裡省略一千個字,實在是作者懶得想犯罪動機了。)”
白馬鬆他們還是默默的把凶手的牢騷給聽完了,等到花井說完,目暮警官也對著高木涉說道,
“高木,給他戴上手銬,帶走。”
“是。”
高木涉立馬上來給花井銬上了。
“那個,警官,警官!”
花井被銬上之後,突然開始對著白馬鬆大叫起來。
白馬鬆眼神一冷,走了過來,右手微微握拳,
“怎麼,想反抗?”
花井感受著白馬鬆充滿殺意的氣場,急忙不斷的搖頭,
“不是,不是,我是想說,這個密室手法不是我自創的,是有人告訴我的!”
“什麼?!”
目暮警官聽到這裡,急忙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快說,是誰告訴你的?”
花井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警官,我這麼說,能不能減刑啊?”
“算你自首。”
白馬鬆冷冷的說道。
花井不再猶豫,直接說道,
“我想要殺社長,於是就托人找人谘詢,最後找到了一個叫做犯罪策劃師的人手上。”
犯罪策劃師?
白馬鬆和越水七槻相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