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你們沒有證據就............”
“證據有兩點!”
白馬鬆豎起兩根手指,淡淡的說道,
“第一,死亡時間不對。你先殺害村西小姐,然後再換上床單,調整屋內陳設,再去到居酒屋,把喝醉的東田先生帶回到村西小姐的公寓,這一段,所需要的時間不少。”
“更何況,你說你把東田先生扶回到了他的公寓,依照他那個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要是等他稍微恢複清醒,再去殺人,又是不少時間。”
“這麼多時間的差距,和村西小姐的死亡時間已經對不上了。”
白馬鬆說完第一點,還回頭看了看佐藤和高木,眼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滿。
明明根據死亡時間的不同,東田先生就已經會被排除了,為什麼還要繼續死揪著密室,把他定罪?
“這,這...............”
北川被白馬鬆說的,那是滿頭大汗,他也不能說什麼,因為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他可以辯解的,都是已經客官存在的事實了。
“第二點,你其實已經留下了痕跡了。”
白馬鬆繼續說道,
“你的右手大拇指好像受傷了吧,很巧合的是,村西小姐的房間裡麵,有一盆仙人掌上麵,還有著一些輕微的血跡,你猜猜,那是誰的?”
白馬鬆一臉冷笑的說著,臉上雖然在調侃嫌疑人,但是他的心裡,很不滿。
這件案子疑點眾多,時間對不上就算了。可是,鑒識課那群fw,就連最基本的,仙人掌上麵的血跡,都看不出來,要他們有何用?!
如此想著,白馬鬆的目光逐漸變得鋒利,冰冷,看來,是他不在的這幾天,這幫子老油條,又開始混起來了!
“我,我說,我都說,是,是我......................”
感受到了白馬鬆那好像要殺人的“極冰射線”,北川那是一刻也不敢撒謊了,連忙把自己的犯罪事實給交代清楚了。
聽到了北川親口承認,本來還對自己這個好友抱有一絲希望的東田,此時也控製不住自己了。
“北川,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東田上來抓著北川的衣領,滿眼血絲的盯著他,質問道。
“對,對不起,東田。都是村西她不好,都是她逼我結婚.........................................”
北川無力的說著,他的話語也昭告著,這起案件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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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鬆回到東京的之後的某一天。
晚上十點半。
一名男子已經在居酒屋喝了兩個小時了,此時的他,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老板,再上一瓶燒酒。”
男子朝著居酒屋老板喊道。
“好嘞!”
老板回答道。
很快燒酒已經上來了,但是,隨著燒酒而來的,還有還有一些燒鳥串。
半醉男子一臉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向居酒屋的老板。
“那位客人說是小山田桑的舊識,此次見麵想請小山田桑一塊喝些。”
居酒屋老板如此解釋道,手指還指著一邊桌子的一名大胡子,戴著墨鏡的男子。
“小山田桑,一塊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