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藺歡引起了他的注意。
詹澤輕輕搖頭,把心中的猜想如實說出:“毓王自成親後,對毓王妃好得人儘皆知,除去毓王會派人在暗中保護毓王妃之外,屬下查不到彆的。”
男子繼續問:“本公子先前讓人潛入毓王府一事進展得如何了?”
十餘日過去了,下麵的人卻沒有傳回一點有用的消息,他的耐心本就不好,實在是等得焦心。
詹澤想起他親自派去的六名得力助手至今沒能混進毓王府,心裡遭受到的打擊不是一星半點。
“回主子,他們這些時日想儘了辦法,也未能進入毓王府。”
“毓王府固如鐵桶,時時刻刻有暗衛盯著,每一個進入王府的人,祖宗十八代皆查了一遍,他們已經儘力了。”
詹澤跟在男子身邊多年,說實話,他和主子一樣是看不起毓王的。
一個落魄的失寵皇子,外祖家十幾年都不曾進入京都來看毓王一次,外族勢力相當於沒有,有什麼好忌憚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毫無後盾可言的病秧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擋下了主子的攻擊,他這才明白,主子的顧慮是對的。
男子聽到這個不好的消息,心裡的怒氣再也壓製不住。
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詹澤跟前,右腳一伸,狠狠一個用力把他踹翻在地。
嘴裡同時怒罵著:“廢物,一件兩件的小事都辦不好,本公子養你們有何用?”
“毓王實力如何暫且不說,對付毓王妃一個傻子竟然也能失手,你們還能再廢物一點嗎?”
詹澤被男子踹倒,保持著倒在地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