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緊隨其後地附和:“就是,枉我們丞相府把你養大不說,還給你準備了上好的嫁妝,現如今居然還讓丞相還你家產,你未免也太貪心了吧?”
她心中懊惱,後悔自己先前沒有發揮好,導致丞相府要給藺歡那麼多錢。
藺歡雙眸一眯,白玉無瑕的臉上怒氣頓生,用意識支配的銀針已經捏在右手中,蓄勢待發。
她的出手前一刻,祈毓微冷的聲音響起:“喲,看夫人、藺大公子和大小姐這是要出爾反爾嗎?”
“丞相,本王從前聽聞你最是剛正不阿,守信用的君子。不曾想,你的妻子兒女們會是這種倒人胃口的嘴臉。”
“今日,是我在場,他們還不算太放肆。難以想象本王不在時,他們三人是不是直接把小歡兒給打殺了?”
祈毓知道藺紹作為天子近臣,多多少少是看不起他這個病王的。
以前如何,他不想去理會。
現在藺歡已成為他的妻,他們仗著人多,合起夥來欺負人。
這…他表示自己無法視而不見,忍不了半點。
藺紹暗暗瞪了許氏三人一眼,無奈地賠著笑臉:“王爺此話言重了,我們跟歡兒到底是一家人,他們是在說笑而已。”
讓藺如蘭一個金尊玉貴的大小姐給一個傻子磕頭?
說實話,他不舍得,那是在打他的臉。
瞧著祈毓臉色愈發冷寒,他把目標轉向藺歡:“歡兒啊,你們好歹姐妹一場,你看你姐姐知道錯了,你彆再揪著此事不放了,行不?”
藺紹此生順風順水,這還是他第一次低聲下氣地為女兒在彆人麵前求情。
尤其藺歡還是一個他從沒放在眼裡的傻子,單是這麼一想,他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
藺歡悄然把銀針放回係統裡,沒有理會藺紹這話,而是反問他:“父親確定不是在強人所難嗎?”
“我與姐姐的立場一換,你可會在此刻為了我跟姐姐說軟話?”
“俗話說針不紮在自己身上,彆人是沒法感同身受的,你可還記得姐姐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用律法來壓我?從始至終,你可曾為我說過一句話?”
“你沒有,你口口聲聲說待我如親生,真相如何,已是證據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