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試聯係那位溯行軍。
……
鏈接斷了,這是一個極為不妙的消息,這代表什麼?那位同僚在中途被謀害了。
而在他麵前的女子,依然掛著微笑。他敢說自己都快對“微笑”有心理陰影了;自己的合作人就是如此,但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無法看出合作人的心思,可這一次看的很清楚——那女人如同妖怪般若危險的朝他逼近。
她的神情閃過幾分悲憫幾分遺憾可惜,但最為明顯的則是那玩弄與戲謔的獰笑。
這可不太行,他還是得苟的。
他要是倒在這裡,其他溯行軍就會紛紛撤退,那麼這個世界的曆史就談不上會被改變,而且他還甚至還不確定合作人又有了什麼計劃。
“戰鬥時候走神果然是想死吧?!”那個女發出惱怒的聲音。
刀劍閃爍,雙刃相互交叉在一起。
又一聲刀鳴,武士發覺自己找不到對方在哪了,就像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一樣。
人呢?怎麼不見了?
正當武士還在尋覓對方身影的時候,燁子已經變成孩童模樣將自己的閃避能力和敏捷拉到了最滿。
看不見啊,在晚上的時候該有多瞎?燁子發現了儘管在這樣白色的空間裡,這位武士也無法將自己的攻擊完美發揮出來。
是的,這位武士沒有用出自己全部的實力,她猜測是根據環境有關。
或者說這是太刀的弊端?隻要在夜晚,自己的偵查能力就會變弱?
哦,還有空間的原因。太刀的長度並不適合在室內戰鬥。
作為武士,這家夥不夠格啊。居然會被這種低級的難度給限製。
那也沒必要作為取悅自己的樂趣了。
福地這次沒有笑,而是靜靜地望著費奧多爾。
或者說目前的情況也不適合笑,不然他早就邊笑邊給對麵的人一個棒槌了。
“老夫說過,會和他們正麵逮捕你。”福地櫻癡餘光掃視著周圍,他又將房間的門關上了。沒有戰鬥力的人無聲地回望著對方,他看見那張符紙閃著微微金光,就像是等候多時了一樣。
“看來你對這裡不太滿意,不然老夫和他們通融一下換一個地方如何。”
不需要,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費奧多爾以沉默來回答,他在思考那張符紙怎麼現在起了反應,就和之前在故鄉待在神教,誦經的時候,那些經文偶爾也會有些反應一樣。
他觸碰的時候會把自己的手彈開,但武士進來的時候卻如同一張廢紙一點作用都沒有。而現在,它又有了反應。
不是,你們種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