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洛妮婭——陀思點頭示意。
他又抬頭看向那道逐步變大的裂縫,裡麵猩紅色的眼睛閃著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踏入這個世界。
所以說,不要亂撿掉在地上的東西。不然就如同打開潘多拉魔盒一樣,後果很難收拾的。
“感謝前田警官提供的信息,”費洛妮婭微微欠身,“那麼我們先走了。”
還沒等前田警官回話,他們已經走遠差不多的路程。
徒留警官在案發現場淩亂。
“一會兒特務科可能需要你的協助,需要幫手嗎?”陀思不介意協助人很多,畢竟越多越好。隻有一個人也可以。
少年搖頭:“不用。據偵查所表示,停留在特務科的敵人並不多。”隨後沉默片刻,冷漠如霜的臉上有幾絲警惕,“那個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主公是審神者了?”
如果是如此,我——
“不,他不知道。但這和他預判會有審神者在這裡是兩碼事。”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費奧多爾還是能看出一點:不管有沒有異能力,是否為“死屋之鼠”的成員。他們確實是來自和平世界的人。
身上的氣息是不會騙人的,而且他也沒說自己認識審神者之類的東西啊。
聰明人就有一點不太好,喜歡腦補。作為心理谘詢師的陀思攤手,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費奧多爾在和空氣鬥智鬥勇。
少年不解:“可是為什麼?”
“為了引出世界基石,隻能這樣。所以特務科那裡就拜托你了。”
……
安吾與這位似乎隻有十四歲的少年麵麵相覷。
協助者,怎麼還是個孩子?沒搞錯嗎?
那位少年怎麼看都是未成年模樣吧。
“我是白山吉光,藤四郎吉光鍛造的劍。命令執行,前來協助。”白山吉光不知道安吾怎麼個想法,他隻在乎陀思給的消息,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問:“他們被關在哪裡了?”
體係不同導致異能無用,特務科的人們隻能想辦法把他們關在一個地方,相當於在監視。房間材料很特殊,溯行軍也抽不開身。
安吾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很快接受刀子精的設定帶白山來到監獄(?)外圍。
被關在裡麵的怪物紅著眼睛用本體往牆壁上砸。身體是骨刺的短刀像遊蛇似的,突然虎軀一震。
其他溯行軍瞬間往白山的方向望去。
他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白山給打成戰線崩壞。
白·滿級·山·吉·奶媽·光:……
一旁觀察著的安吾托腮:“隻有付喪神才能消滅他們嗎?”
“差不多。”
“是書頁嗎?”他問。
“一開始是的,但現在……”白山吉光頓了頓,把思路捋順後回答,“經過推斷,他想通過外力喚醒書。”
“那些怪物?”
“比我們所見到的還可怕的怪物,世界入侵已經在挑戰世界意識的規則了。”白山解釋,對於時空他們隻有大致了解,“他不信任時間溯行軍,又怕刀劍男士的存在。身邊又有一個被控製的付喪神,那麼目的就很明顯了——隻要引起世界的注視,不管是什麼,隻要是入侵者都會被驅逐。”
“這樣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