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朔同樣乾巴巴地回答:“嗯,噢……”啊,亂步居然會賴床啊,倒是意料之中。
好安靜。福澤想起和亂步初次見麵的時候,對方一路上吵吵鬨鬨的像個麻雀,這倒是和這位青年截然相反。
他不介意這位青年能吵鬨些的,就算當時麵對亂步真的想過五十多個丟掉孩子的辦法,但依然成為了對方的監護人。
相處這麼多年自然也有了感情。
他有點心疼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得說些什麼。
“ごめんなさい(抱歉)……”
福澤猛然低頭。
風間朔抱著歉意與對方對視著:“我不該遷怒於你的,你和他不一樣。”
“你那邊的我嗎?”福澤這樣問。
風間朔點頭,微微眯起眼睛說著:“嗯哼。那家夥可是上了紙票頭像的人噢,差不多一萬円吧……大膽問啦社長,你好像比我還緊張唉……啊那家夥我隻是認識而不是熟悉噢,真要和他結實那我也有一百多歲了!……”
他在以極其輕快的語氣講述一段並不愉快的往事。
福澤無言地聽著。
許久,風間朔悶悶地轉移到另一個話題:“這是那家夥的事情了。接下來我想說……我和亂步隻是外貌很像而已,平行世界是不存在的啦。”
拜托,我隻是個普通人而已。就算回不了家了也不想被當奇怪的替身。我真的,不是亂步啊。
感受到對方落寞的情緒,福澤沒多說什麼。
福澤沒說昨天風間朔補覺時候發生的事情,隻是撫摸著對方的頭發:“嗯。”
就這樣先保持現狀吧。福澤這樣想著。
福澤把亂步從暖窩窩的被子拖出來,“亂步,得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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