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得沒錯!”大家都一致認同這個觀點和說法。
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卻在這時候傳了出來,“不過就是一個五品的雜號將軍罷了,那鄉侯也隻不過就是一個空有封號卻並無什麼實際封邑和權限的空頭末等侯爵罷了,有什麼值得爾等好稱讚和羨慕的?”
韓虎聽了,就想要過去跟對方理論理論,卻被一旁的匡律給一把的拉住並搖頭製止了。
大家隻得靜坐地繼續旁聽著。
果然,就見旁邊一桌一個身穿青色綢緞衫的中年男子突然地出聲反駁著對方道,“我說這位先生,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酸溜溜的啊,莫不是眼紅嫉妒了吧?”
那道不和諧的聲音隨即就有些不悅了,隻見他盯著那個中年男子就道,“唉,我說你是誰啊?”
那中年男子就道,“你無需知道我的是誰?我隻是就是論事罷了,五品的雜號將軍怎麼了?沒有實際封邑和權限的末等侯爵又怎麼了?
雜號將軍,它也是將軍,鄉侯它也是候,而且這都是陛下親封的,至少它們都是一種榮譽的象征,而且那五品雜號將軍他可是正兒八經領朝廷俸祿的,秩俸六百石,就是比那七品縣令的俸祿都要高。
倒是你,如此的瞧不起這樣的官職和爵位,你是自己就擁有侯爵啊,還是說你家有世襲的高爵蔭功?那麼敢問封號是什麼啊,封邑又是多少啊?還有你又在朝中任何職啊?”
“你你你?”那道不和諧的聲音頓時就被給問得是啞口無言。
而在大堂裡的其他人也就氣哄著說道,“就是,就是,你是什麼爵啊?封邑多少啊?還有你在朝中當的什麼官兒啊?”
那道不和諧的聲音見眾人都在聲討著他,他頓時便氣得不行!
而之前那個向他連提幾問的中年男子卻並沒有收聲,而是繼續著說道,“在下聽說那容小郎君身邊的親衛他們可都是年齡不大,就是最大的也還沒到弱冠之齡,如此年紀便能便能獲得如此軍功進而加官進爵,由此可見他們都是些有能耐的少年。
他們這次是五品雜號將軍,末等侯爵,可他們後麵還有再立功的機會,到那時他們有可能便是四品三品甚至二品的常設將軍,甚至是被受封為高等的侯爵。”
有人就附和著說道,“就是,就是,陛下都說了,我大魏朝曆來以軍功封侯,從來也隻是看能力不看出身,你們這些個世家大族能入朝為官,我們這些個出身最底層的平頭老百姓們也可以入朝為官,有必要那樣誰看不起誰啊?還以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呢?!”那人越說那看向那道不和諧聲音的眼神就充滿了鄙夷。
跟著其他人也就道,“就是,就是!”
“你,你們?!”那道不和諧的聲音見周圍的人在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最後隻得扔下一把銅板之後一甩衣袖灰溜溜地憤然離開了。
有人就哼道,“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
有人就打趣道,“嘿,葡萄可是個好東西啊,我等可是吃不起的。”
有人就道,“以前是吃不起,以後可就不一定了,現在啊整個河西走廊地區都是咱們的了,而且咱們也同西域那邊打通商貿關係,以後啊將會有很多的商隊去往西域經商,到時候運些新鮮的葡萄瓜果過來咱們這邊售賣也不是沒有可能。”
“嗯,有道理!”
容燁同老皇帝商議完事情,然才剛從他宮中出來還沒有走到多遠,就被身後一個聲音喚住了。
“平陽侯?!”
容燁側身,隨即朝對方拱手道,“濟南郡王?!”
“平陽侯這是跟父皇商議完事情,打算出宮了?!”
“是!”
“正好,我也出宮,不如咱們一起走吧。”
容燁拒絕道,“抱歉,我還有點事急需處理,恐怕得先走一步,”說完他就朝對方微點了一下頭,跟著便提步離開。
蕭堯怔愣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裡的情緒不明。
他的貼身太監何傑見罷,就道,“這個平陽侯,簡直是不受抬舉,主子您願意同他一起走,那是看得起他,沒想到他居然還不領情!”
蕭堯冷哼一聲,嘴角就勾了起來,“無妨,能人嘛,多少都帶了些傲骨,總有一天,本王要抽了他的那一身傲骨,讓他聽話地匍匐在本王的腳下!
他現在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的一點軍功,還有就是老頭子的寵愛,倘若有一天老頭子不在了,本王看他還如何囂張?!”
“沒錯,王爺說的甚是!”
“郎君,郎君不好了,”容燁剛回到家中,正在房裡換衣衫,就見容義一臉急色地就衝了進來。
容燁眉頭微蹙,“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都不知道進來要先敲門麼?”
容義趕忙垂下頭,一臉歉疚樣,“對不起郎君,屬下剛才忘記了。”
“說吧,究竟是何事?”容燁一邊係著裡衣的帶子,一邊就問道。
容義就道,“是,是小殿下。”
“阿黎?阿黎怎麼了?!”容燁那穿外衣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後側過身來就看著他。
容義就道,“屬下剛才在外麵聽到有人說,小殿下受傷了。”
“阿黎受傷了?傷哪兒了?怎麼回事?”容燁一下就急了。
“臉,據說傷的還挺嚴重的,估計要留下一道傷疤。”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倒是把話給說清楚啊,彆吞吞吐吐的!”
容義就道,“這事都過去快兩個月了,就在咱們同他們分開後不多久,在雍城那邊發生的事情,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說是小殿下他們在打獵的時候遇到了大的凶獸,小殿下是被那大的凶獸給傷了的,也有的人說是小殿下他們在打獵的過程中,然後遇到了壞人的襲擊,小殿下的臉是被刀劍給傷的。
反正有好幾個版本,但是有一點是很肯定的,那就是小殿下的臉是真的給傷了,而且是真的也傷的很嚴重,因為陛下身邊的王公公和太醫署的何太醫他們都去看過了,回來之後,那何太醫就一門心思地紮進了要如何地研製出新的祛疤膏來,據說宮裡現有的那個玉肌膏對小殿下的那個臉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容燁聽到這裡,就大步地出了屋。
“唉,郎君,您去哪裡?!”容義見罷,趕忙就去追。
容燁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他父母的院子,然後就向他母親詢問道,“母親,聽說阿黎受傷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有他親挑的羽林尉,還有她自己的東宮護衛們,那麼多的人,而且那些人都是個個身手了得,她怎麼就受傷了?容燁還是不大願意相信容義說的。
忠武侯夫人見自家兒子那一臉緊張又著急的模樣,就道,“具體怎麼受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陛下不準何太醫他們透露小殿下的傷情,哦對了,我這裡有一封你的信,是韓王府的淳世子寫給你的,”說著忠武侯夫人就起身去將那封信給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他。
容燁接過信轉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他看完信之後,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