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們可不是怕死之輩,”那之前和杜大人站在同一陣營裡的另外幾個大人也就立馬地再次附和著陳大人。
陳大人就繼續道,“你們身為武官,自然是從來都不曾接觸過國計民生的方麵的事情,我等文職官員也是據於當下的實際國情出發考量。”
那黃大人就道,“國情?什麼國情?難道說天下就隻有咱們大齊今年才天乾天旱?那其他國家就沒有?
可據我所知,那大魏今年也是天乾天旱的厲害,而且他們南方還洪澇呢,他們的實際國情可不比咱們大齊的強上多少!”萃
這黃大人的話音剛落,他身後就又有一人站出來附和著他道,“就是,咱們兩家的國情都擊鼓相當,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夏大將軍和勇威候侯,還有冠軍侯現在都已經不再了,大魏的朝堂想必能拿得出手的將領也沒有什麼人了,我們與他們開戰未必就會輸!”
“哈哈,就是,就是,沒了那夏大將軍和勇威候,還有那冠軍侯,大魏的軍營裡估計都是一盤散沙,我們有黃將軍和李將軍在,那對付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跟著便又有幾個武將站出來說道。
見他們如此的驕縱自得,陳大人幾人的內心裡就有些來氣,不過為了朝廷和天下的百姓們的安危,幾人卻並沒有當場就向他們發作,那陳大人卻向最上首的皇帝和太後拱手道,“不知陛下和太後是否知道那大魏的這次領兵之人是誰?”
那年輕皇帝趙宣就搶先一步自己的母後作答道,“哦,這個呀,聽說是武成候容景。”
“武成候容景是誰?”下麵的眾人又就議論開來了。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
那黃大人身後的一個武將就又突然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看吧,看吧,都沒聽說有這號人,想必大魏的朝堂上已經沒有可擔大任用武之才了。”萃
“是啊,是啊,估計是那老皇帝矮個子裡麵挑了個高個兒,新任命的一個年輕人,或者又是他的一個什麼裙帶關係!”
跟著幾個武將又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陳大人幾人看到他們那一副輕敵的嘴臉,頓時都個個地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始終一直站在一旁還不曾開過口的臣相嚴顥卻突然地站出來道,“幾位將軍,可莫要輕敵,這武成候既不是那大魏的老皇帝新任命的年輕人,也不是他的什麼裙帶關係,而是實打實的一名將軍。
人家武成候的封好可不是靠祖上世襲而來的,而是人家憑借著自身的過硬本領一刀一槍掙出來的軍功,那在軍事才能上未必就輸於夏大將軍跟勇威候他們。”
那黃大人幾個就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中一個就站出來道,“不可能吧,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大魏的朝堂上還有這麼一個人物?”
那嚴臣相就跟他們解釋道,“那是因為人家為人低調,又加上他們容家一直是鎮守在東部沿海地區,咱們大齊與東陵國那邊相距甚遠,幾乎都沒有什麼交集,這些年和咱們打交道的也一直是夏大將軍和勇威候他們幾個,所以對那邊的情況我們並不是很了解,所以就對容景這個人也並不了解,但是人家卻是實打實的因軍功封侯,這與那些世襲的侯爵的含金量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所以諸位還覺得人家是不堪大任之人嗎?”萃
那幾位武將頓時就不在吭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黃大人又才道,“那依太後和陛下,還有臣相大人的意思呢,這個仗我們是打還是不打啊?若是不打,但對方已經在調兵遣將了,二十萬的大軍,他們若是全軍出動向我大齊撲來,我大齊幾千公裡的草原之地豈不是就要拱手於人?”
那杜太後就歎息道,“是啊,這也正是我陛下所擔心的,祖宗的江山社稷萬不能在我等的手裡有所閃失啊,所以才找諸位愛卿們一起來商議此事,諸位愛卿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說來。”
下麵的人又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不能打呀,我們跟大魏議和。”
“是啊,是啊,這一旦開了戰,老百姓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是啊,今年子天乾,我草原上的牛羊就已經損失慘重了,這一旦開戰,那裡將變成修羅場,我草原上的牧民們那還不得往內地逃啊,這一逃,那朝廷還不得將他們當難民收留啊?萃
還有,那來年他們還要不要放牧了?不放牧了,改種莊稼了,那是不是還得分內地百姓們的田地了?那內地百姓們能不有意見?”
“是啊,所以,還是最好的不要打仗的好,我們國家的實力現在本就不如以前了,再打下去,就會更加的貧窮了。”
一武將就道,“你們說的好聽,那人家都打到你的門上來了,你還不還手啊?”
有一文官就嗆道,“那還不是你們武將惹的禍?要不是你們時不時地跑去人家的家裡燒殺搶掠,那能把人家給惹毛了?
那大魏的老皇帝本就是一個尚武之人,他一直就有將我大齊給吞滅了的野心,這下倒好,那還不給人家找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大齊好不容易才平靜了兩年,本以為可以休養生息,積蓄國力幾年,這又被你們攪起了戰爭。”
聽到那文官的怪罪之言,那武將頓時就橫眉豎眼了起來,“我們這是為了誰啊?那還不是為了我大齊的子民今年子能夠順利地度過這個嚴冬。
我們去騷擾又沒有觸動大規模的兵馬,也隻是小規模的少許人也,那還不是想趁著他們大魏的朝堂上沒了那夏大將軍和魏武侯,讓他們乖乖地來同咱們議和,給我們大齊進貢些糧餉賦稅來?”萃
又一文官就道,“那也是你們輕敵,沒調查清楚之過,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都沒有弄清楚人家的朝堂上還有一個武成候就冒然地對人家發起挑釁和滋擾,這下好了,跌到人家鐵板上了。”
那武將就道,“你們少要在那裡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武成候再厲害那也隻能是代表他自己,他手下之人就未必行。
打仗不僅是靠統兵之人的運籌帷幄,同時也還要靠手下之人的配合力度,再說那武成候他常年鎮守沿海,可能也隻是海戰厲害,在陸地上和草原上他卻未必。”
“唉,對對對,劉將軍所言極是,”另一將軍跟著也就道。
跟著另一文官就插話道,“就算如此,那戰事一時結束不到,膠著了怎麼辦?那後續的糧草補給朝廷怎麼去給你們籌集!”
那劉將軍就直接耍起了賴來,“那我們可管不著,我們在前方為朝廷賣命,那後麵籌集糧餉的事情就是你們負責的了,我們不可能既打仗還要操心糧草的事情,這在哪都說不過去!”
“就是,就是,自古武將隻負責上戰場殺敵,這負責糧草軍需方麵的都是你們文官負責!”萃
“你們怎麼能這樣?”
“我們怎樣了?難道我們說的不對?”
...... 一時之間,朝堂上的文官和武將就吵起來了,眼看著雙方人馬越爭越烈,大有要出手打架的架勢,坐在上首簾後的杜太後就高聲吼道,“都給哀家閉嘴,安靜下來!”
太後一聲厲吼,下麵的眾人頓時都住了口,不過兩方人馬卻還是互看不過誰,一個個橫眉冷對的,誰也不服氣誰,隻不過有太後震懾,大家不敢再言罷了。
看著下麵又重新站好的隊伍,杜太後就道,“哀家和皇上今天召集你們來是商量對策的,不是讓你們互相推諉責任,你指責我,我指責你的!”
下麵的眾人繼續不言,一個個都裝啞巴。萃
那杜太後隨即就點名道,“嚴臣相,你說,這個仗我們是打還是不打?”
嚴臣相在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就拱手道,“可打,亦可不打!”
那年輕皇帝就道,“愛卿,此話何意?”
那嚴臣相就笑道,“陛下,既然對方都已經集齊了二十萬人馬,即將陳兵邊關了,那麼我大齊也應該集齊兵馬與他們形成對峙之勢,不然對方若是一個突然地攻擊,我大齊有可能就此丟失掉幾千公裡的牧場,要知道那片牧場可是我大齊幾大最優質的牧場之一,在年成好的時候,那片牧場所產的稅收可是占據了咱們全國的十之又一。”
那年輕的皇帝就點了點頭,那嚴臣相就又繼續道,“當然,介於今年子這種不好的年成,除非萬不得已,咱們隻與他們對峙,不主動與他們開戰,就那麼雙方地僵持著,我們這邊不好過,那大魏隻會比我們更加的不好過,我們就這麼地對他們耗上幾個月,待到明年開春兒,大魏的國內青黃不接的時候,咱們再與他們一較雌雄也不遲,屆時,我大齊的將士們一鼓作氣地將他們拿下,到時候我們和他們談判的籌碼就更大一些。”
“唉,臣相大人的這個主意好!”
“是啊,是啊,現在保存實力,待到明年咱們牧場那邊的水草也就豐滿了,到時候我們國內的情況也就好轉了。”萃
那嚴臣相的話音剛落,下麵的一眾人等又就紛紛地議論了起來,就連上首之位上的杜太後和皇帝也都紛紛點頭,表示對嚴臣相的這個提議很滿意。
那杜太後就拍板道,“好,就照臣相之言去辦,黃大人,哀家和皇上現在就任命你為這次統兵的大將軍,命你即刻調集二十五萬人馬前往邊關與大魏將士對峙,隨行將士任由你自行挑選。”
那黃大人一聽皇上和太後委派他為這次的統兵大將軍,頓時就眉開眼笑,喜不自勝了起來,“是,臣領命!”
隨即那杜太後就對著那嚴臣相道,“臣相,這次籌集大軍所需的糧草事宜就由你去安排一下。”
“是,臣領命!”那嚴臣相拱手向上微一揖。
西齊朝堂上就這麼快速地將這件事情給敲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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