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勇者,你的名字叫什麼?”露絲飲下一杯酒,看向逗朝露玩“這是幾根手指頭”遊戲的金發少年。
“哦——猜對了,不愧是親愛的露露,很清醒嘛!”祂愉快的與露絲碰杯,“人家叫阿哈。”
露絲:“……”
查爾斯:“……”
露絲:“其實……我的真名叫納努克。”
查爾斯:“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我的名字叫藥師。”
阿哈:“哦天哪,我的朋友們,你們真幽默~”
朝露卻一頭撲了上去,“嗯?納努克、嗯嗯……藥師?……?在哪兒?哪兒呢……?”
阿哈一手抓住朝露的脖頸,像是扯住了貓咪命運般的後頸,“看來露露喝醉了!阿哈就先走了~”
*
咕咚。
心跳加速的感覺。
是因為酒精的原因,但其實朝露很清醒。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前所未有的條理清晰,所以阿哈的“猜猜我是誰”遊戲根本難不倒她。
“所以露露,我們來舉辦婚禮吧。”
“祂有的人家也要有對不對!現在就是好時機——哦。我想等的,你應該知道我想等的,但你太偏心了!”
“我要等到什麼時候,親愛的露露?”
等待向來十分漫長。
每個時間節點都被無期限的、無限製的拖長到頂點,朝露恍恍惚惚,想要抓住陌生的情緒,但濕漉漉的感覺緊接著傳來。
帶著甜味的濡濕的感覺。
柔軟的、軟嫩的。既像是棉花糖一樣,又被軟滑的水所包裹。然後覆上了唇瓣。
帶著並不嗆人卻令人頭暈目眩的酒精味,朝露的腕部被輕而易舉地握住,而後圈緊。
平時靈活的舌頭全部都打結了起來,軟肉變成了毫無用處的肉塊。軟軟滑動的事物幾乎奪去一切,從賴以為生的氧氣到思考的空間。
祂像是急切的渴求什麼,餓極了的尋求果腹的食物,幾乎要把麵前的朝露拆吃入腹。
—— 雖然逃跑了,但那不是真正的婚約。沒有戀愛、沒有擁抱沒有親吻,沒有任何情侶該做的事情。
那她和阿哈在做什麼……?
……
總不能是酒館中的那群樂子人所說的偷——
……
“我不想等待了。”含糊不清的聲音黏黏糊糊,像是蜂蜜又像是糖果,但阿哈的語氣與祂手上的動作正相反,咄咄逼人。簡直像是要把人逼近狹窄的密室,直至退無可退,“露露。”
“我親愛的朝露……?”
朝露突然意識到這次好像沒人出來阻止,豐饒不在,毀滅不在,大家都不在……但是、巡獵應該是在的……
她的瞳孔瞬間緊縮,“唔、……嗚……咳……哈。”
酒精的味道很不舒服。
但貼近的溫熱身軀卻令她感到溫暖。
朝露冷靜地分析,猜測這不過是體內的荷爾蒙作祟,但腦袋已經因為親吻一團亂了。
因為缺氧而逐漸滲出的淚水位於眼角,濡濕了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