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敬。”
“你當銘記,卻不應過分沉迷。”
朝露雙手雙腳軟乎乎,隻能像一個洋娃娃,任由鏡流對她揉搓扁圓,“嗯……”
鏡流緘默了一陣,乾巴巴地道歉,“我沒想到你這麼能抗,我以為三萬下就結束了。”
朝露死魚般的眼睛射出詭異的光,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迷惑,“?”
她現在隻能倚靠鏡流活動,雙手雙腳顫抖得根本站不起來。
朝露哽咽:“……”
“師父,下次可以提前跟我說的。”
鏡流:。
鏡流:“好。”
“我現在打電話給景元送你回去。”
半夜三更被拽來當苦力的景元:?
*
景元牌人形移動背背樂,用過的人都說好。
由於朝露的手根本抬不起來,采用打橫抱的姿勢會整個人頭和腳垂下,像是托運死人,最終兩人決定采用背著的方式帶朝露回家。
基於要和朝露保持距離,景元背起朝露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駝背老奶奶。
“景元,你靠近點。”勉強灌了點水的朝露貼近景元,“我的頭要倒下去了……”
結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親密接觸了。
朝露把頭埋在景元的肩膀,似是睡著了一樣完全把重量壓在景元身上,手和腳軟趴趴的,讓景元背著走。
羅浮的長樂天仍舊很熱鬨,走過一個又一個小攤販,行過數個小巷,終於抵達了朝露住的地方。
自從三年前的一問,朝露就不住在景家了。景父景母覺得可惜,給朝露找了個很好的房子,離開前依依不舍。
但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朝露軟綿綿的壓在景元背後,景元身子一僵,隨即問道,“還能開門嗎?”
“鑰匙在我口袋,要不然你就抱著我滴一下……”朝露恍惚著回答。
景家有點檀香的習慣,景元身上沾了熏香的氣味,很淡,隻有靠得很近的時候才能嗅到。
朝露曾經就是聞著這種味道長大的。
景元靠近門,讓朝露抬起臉,過一下人臉識彆。
朝露十分順從,抬頭,低頭,壓回去,一氣嗬成。
門開了,景元剛要邁進門檻,朝露開口,“景元……”
溫熱的氣息不均勻的噴灑在景元的肩膀,由於朝露劇烈運動過,呼出的氣息灼熱,“雖然我想留你過一晚,但好像已經不能這麼做了……”
白毛金眼的大貓貓景元翹起嘴角,“怎麼?不想和我親近了?”
當然,實際上兩人已經都知道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
景元隻想逗逗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朝露。
朝露:“……沒有。我會害羞。”
……
景元的心跳漏了一拍。
奈何他還背著朝露,雙手騰不開,沒辦法替他遮掩表情,“好好好。我會走的,把你帶回房間就走。”
朝露的手環上景元的腰,“……”
“大家都走了。”
“因為……均衡……乾涉了……”
“就算。”朝露的聲音斷斷續續,景元的肩頭因此濕潤,“回來了……也不是原先的……我認識的祂們了。”
“我……”少女深深埋在景元的肩膀,“感覺……很後悔……但是……”
聲音逐漸哽咽。
景元安靜的、耐心的聆聽。
“我……”哭腔與眼淚混合在一起,逐漸凝聚成濕潤的水漬,聲音越來越沙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