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朝露此次不是一個人前來的。
鏡流、白珩乃至景元都是她來到朱明的後援團!
豈能讓應星欺負小女孩/青梅竹馬/小徒弟!
三人神色一凝,覺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鏡流把朝露從茫茫人海中拖出來,白珩給應星做心理輔導,景元壓住朝露語重心長的勸導。
什麼“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既然都變成這樣了,你就放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花草總比男人(單指應星)香!”的勸誡詞層出不窮。
“……我……隻是放心不下……”朝露低頭。
在場所有人:……
幾家歡喜幾家愁,事事人人各不同。
喜報:她真的超愛!
悲報:這事不能成。
【樂子值+1!】
*
經過一番掙紮後,應星逃離火海,朝露四人組回到了客棧。
應星一句話都沒說就飛似的逃離了現場,朝露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被留在原地活像一個怨婦。
朝露聽著附近的騷亂、小夥伴和師傅的聲音,突然意識到一個令人絕望的現實:該不會,應星從來沒把她當成好友吧?
朝露就像是在不斷充氣的氣球,你要是放任她,她就會一點一點充氣鼓起來,變得圓圓鼓鼓,輕飄飄的去蹭你。但要是用針直接把她戳破,那她就會喪氣,變成隻剩下皮的殘片。
她被應星狠狠打擊到了。
神遊一樣的吃完晚飯,迷迷糊糊的被白珩拖出去逛仙舟,直到深更半夜,朝露才醒來了。
鏡流、白珩都不在,反倒是小夥伴景元發現了端倪,把朝露搖醒。
“她們在院子。”景元對朝露說道。
朝露向外看去,隻見在月色下舉杯對飲的兩人。
白珩的紫發與月華融為一體,猶如冷清的貴金屬,似乎是注意到了朝露的視線,白珩俏皮的抬眼、勾手指,拋媚眼一氣嗬成。
鏡流瞥她一眼,“叫他們做什麼?”
白珩一笑,“人多熱鬨嘛,隻有你我多冷清呀!”
她的理由言辭義正,讓人挑不出錯。
到了兩人對飲的石桌,白珩樂著沒事逗小孩,要讓朝露和景元嘗嘗酒。
景元原先是不想碰的——但在家長管束下的叛逆因子作祟,不知怎的就答應了。
他現在遠離羅浮,沒有父母在他耳邊念叨地衡司的豐功偉績、也沒人對他說子承家業才是優選,景元的心情久違的飛了起來,如在空中。
鏡流有點醉了,不僅沒有阻止白珩,反而給景元倒了滿滿一杯。
白珩還沒醉,收斂得多,給朝露點了一筷子的酒嘗嘗。
結果就是兩個小孩被份量不同的酒藥倒了,一個睡得比另一個還香。
白珩哈哈大笑,戳了戳朝露的臉頰。
朝露爛醉如泥,陷入了夢鄉。
在鏡流身邊的景元也是同樣的狀況。似是福至心靈,白珩與鏡流一同把視線投向當空明月。
白珩笑得露出犬齒,“鏡流,你變了好多。”
鏡流起碼喝了有一瓶的杜康,她看一眼白珩,沒回話,眼神卻透露出疑惑,“……?”
大大咧咧的狐人把手壓在朝露的小腦袋上,“你都不知道,我聽到你收人為徒的時候有多驚訝!你還說要來仙舟朱明,當時我還以為我在做夢,或者是產生了幻聽!”
“你這麼久了身邊都沒個伴,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