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
旁邊的婢女見狀,還算忠心的去扶自家主子。
“姣姣。”
郭榮安笑起來。
一步……兩步……挪到舒姣身後,就差舉手示意自己清白,一邊解釋道:“剛才是劉姨娘說靜儀病得重,一直念著我,我才來的。”
到底是他親生女兒。
他郭榮安雖然不算個好東西,對妻妾也不好,但對兒女還是有那麼一分情的。
再說。
他知道舒姣生不了孩子。
自己這輩子估計也就一兒兩女了,難免對孩子要重視一點兒。
但也僅僅隻有一點兒。
要是跟舒姣比起來,那肯定是沒得比的。
“哼!”
舒姣甩了個冷臉給他,一邊就叫剛被帶過來的府醫,去給屋裡的郭靜儀看病。
不大會兒,府醫神色複雜的出來。
“怎麼說?”
舒姣沉聲問。
劉姨娘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懇求。
隻是,來的府醫太能認清自己頭頂上的主子了,再加上頭上的主子又、又實在不是個脾氣好的。
那隻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回舒姨娘。”
府醫無視劉姨娘的眼神,“從二小姐的脈搏來看,二小姐確實染了風寒。隻是……二小姐這風寒來得過於急,又已過五六日,遲遲不好,才越拖越嚴重。”
“五六日還沒好?”
舒姣大手一揮,“來人,把藥渣找出來,讓府醫看看。”
聞言,劉姨娘臉色越發蒼白。
舒姣帶來的人,那叫一個聽話。
直接把劉姨娘的院子當自己院子似的,直奔熬藥的爐子,把正在熬的藥清空了,藥渣倒出來給府醫。
府醫一看,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想來是上個開藥的府醫,醫術不精,這方子的藥效有些慢,才耽擱了二小姐的病。”
表麵話是這麼說。
實際誰聽不出來。
不就是故意讓二小姐病好慢些,劉姨娘也好拿這個當借口,把郭榮安拉到她院裡來嗎?
再往惡毒一點想,二小姐是真的“不小心”染了風寒嗎?
劉姨娘也確實是蠢。
她也不想想。
就算沒有舒姣在,對著病重的女兒,郭榮安就是來了又能乾什麼?
女兒病重起不來身,他這個親爹卻和親娘尋閨房之樂,傳出去能好聽?
那簡直都不當人了!
“好一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