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那叫一個傳奇。
舒姣看了都得懷疑一下。
啊?
這事兒她乾過?
她品德這麼高尚的嗎?
不止寫她和趙淵,還連帶著把趙淵慣用的那些個老臣拎出來誇。
簡直在文學界遍地開花啊
舒姣輕“嘖”兩聲,不禁為後世的孩子們掬一把同情淚。
好家夥
這得多背多少詩詞?
不過這些都跟舒姣沒啥關係了。
她定居下來之後,往家裡買了好些個仆從戲子,現在家裡就連個掃地的都是小家碧玉。
每天就負責花花錢,賞賞歌舞,再瞅瞅新帝乾了些什麼事兒?
可彆把她和趙淵留下的大好局麵給葬送了。
結果就聽到……
皇帝禦駕親征了。
征的哪兒?
哦
這不確定,反正皇帝出去的時候是帶著海圖的,估計是打到哪兒就算哪兒。
那些島啊、平原什麼的,據新帝說,本來就是無主之物,誰拿到算誰的,還有一些是前朝移民,我們心胸寬廣,怎麼能讓對方還在島上飄呢?
得把人接回來,感受一下內陸的氣息啊!
於是新帝出發了。
帶著一大批訓練有素的海軍,和剛剛裝上炮彈的海船。
這時候問題來了。
新帝的兒子才十來歲,他總不能監國吧?
那監國的是誰?
對了!
就是已經成為太上皇的趙治,他不但要監國,還要負責培養孫子輩。
人坐到龍椅上,趙治莫名覺得這一幕好熟悉。
淦!
明明他沒當皇帝,為什麼還要乾皇帝的活兒?
這跟他父皇在世的時候有什麼區彆?
還是有的。
區彆在培養(使喚)的人換成了大孫子,對朝政遠不如好大兒那麼熟練,而且任務量還加重了,從局部換成了全部。
趙治感覺自己被坑了。
但沒辦法。
總不能甩手不管吧?
於是趙治就這麼在皇位上坐著,負責處理民生經濟教育等各大政務,趙子宥就負責撒了歡的在外麵打。
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