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遞出舒姣特意買的幾盒煙往外散,聊著聊著就繃不住笑了,“對對對,還得是讀大學,看我家姣姣多能乾……回頭聊啊,她媽還在屋裡等吃飯呢。”
這一路走過去,可把舒父哄得是紅光滿麵、精神煥發。
背脊似乎都挺直不少。
車子開到家門,舒姣才看到這幾個月她家新修建起來的房子。
再看不到之前那半點兒破爛模樣,嶄新光亮的,貼的白瓷磚,三層樓高,原本建在旁邊的雞圈也被拆了,修出幾個停車位來。
舒姣抬腳就往那邊走,卻見舒母從對麵老屋裡走出來,“姣姣!”
嗯?
舒姣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新屋,又看了眼對麵老屋,一愣。
“彆看了,這屋得通風,到年底才能住。”
舒父抬腳就朝舒母走去,“最近我跟你媽都住這屋。這是你幺叔的房,他一家子不在,就跟他商量讓我們過來住半年。”
舒姣微微點頭,又才跟到舒父後麵。
司機老周背著大背簍走在最後,心裡也很是驚詫——
他一直以為老板是個富二代來著,沒想到居然是白手起家。
算了,乾點活吧。
他這老板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外麵坐彆人的車,也不怎麼喊他接送,一萬多一個月的工資,他拿著真的有點虧心。
舒母午飯都做好了,臨時多加兩人,隻能急忙燒火下了半盆的麵。
時間來不及。
真要吃好的,那得等晚上才行。
這對久不見親閨女的父母,在此時對舒姣那是百般入心,啥活兒也不讓她乾,各種關心的話都說得出口,眼神裡的慈愛瞧著都要溢出來了。
老周:……
他默默端了一碗麵,蹲到外麵吃去了。
那邊家庭氛圍有點太好,他這個外人杵著有點礙眼。
哎
陪老板回家也麻煩啊!
剛想著呢,摸出手機一看,嗯?
【老板】:轉賬·。
【老板】:辛苦費。
辛苦費?
不辛苦不辛苦!
為老板辦事怎麼能說辛苦呢?
這都是應該的!
不就是給老板父母辦點事嗎?他就當重溫少年歲月了。想當初他也是山裡出來的,割稻子插秧,他嘎嘎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