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沐懷夕咋舌,還真是將一個人背在了身上,她先前就聽說能進四營的都是有本事的,如今才知道他們訓練也比彆人艱難。
說話間已經到了臥室門口,應明誠用腳踢開房門,快步走到床前,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他撤了一隻手將被子掀開,想將人直接塞進去,另一手改扶著頭頂,卻不小心勾到了她的發繩。
沐懷夕洗漱後的頭發本就紮得鬆散,被他一扯長發散開,鬢邊幾縷發絲俏皮地打著卷兒翹了起來,搔到了應明誠的眉間。
“先前沒留意你是卷發,怎麼天天梳得這麼板正?”應明誠揉了下發癢的眉頭,有些新奇地執起她的頭發,突然想起之前見過她卷發的模樣,隻是那時候他以為是燙的。
他湊得實在有些太近了,灼熱的呼吸打在沐懷夕頸側,燙的她脖頸處泛起一片粉,不自在地向下挺縮了下身子,一不小心卻碰到了他摁在自己身側的手掌。
應明誠隻覺得小臂處一片柔軟,他喉頭一滾,呼吸漸漸急促,卻仍細細打量眼前人。
少女的烏發鋪開,微曲的卷發如同海藻飄搖,枕巾上的鴛鴦戲水在她發間若隱若現,喜慶的床單被褥將她的桃花麵映成一種彆樣奢靡的豔粉,雙眸似閉非閉,眼尾染上的緋紅帶著一絲委屈九分羞澀,格外惹人憐惜。
應明誠細致地將她的鬢發勾到耳後,露出小巧又白皙的耳朵,如同蝴蝶翅膀般躲閃著他的觸碰。
他慢慢曲身,用呼吸捕獲了她的呼吸,二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熱欲在輕觸又分開的鼻尖處綻放。
沐懷夕從未覺得如此難熬,他實在太有耐心,試探著靠近又抽離,她有些急切地睜開眼,卻撞上了他深沉的眼眸,眸中翻滾的潮湧瘋狂又溫柔,惹得她忍不住舔了下唇。
獵人卻在此刻出擊,他如飛鷹一般俯身,以雙唇俘虜探出洞穴的舌尖,勾回自家反複吸吮蹂躪,又大剌剌派出強兵掃蕩,攪了個翻天地覆。
沐懷夕哪經曆過如此陣仗,她隻能繳械投降,神迷意亂地抵住對方的胸膛,緊張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分不清是想推開還是舍不得他離開。
她想呼痛,可唇間溢出的卻是嬌柔破碎的喘息,她想退縮,但腦後的大掌卻強製將她扣在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