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梁晨坐了起來。
醫生伸出了一個手指道:“眼睛看著我的手指,我手指去哪邊,你的眼睛就看向哪邊,記住啊,慢一點,彆著急。”
“嗯,嗯。”
梁晨眼睛跟著手指轉,依然有些頭暈,但明顯比剛才第一下要好很多了,“醫生,怎麼樣啊。”
“沒什麼大礙,就是輕微腦震蕩,這樣,你好好休息休息,老周你去弄點吃的給他,三天就幾乎全好了。”
“行,我知道了。”
周教授拿來了一些把麵包弄碎了的麵包粥給梁晨喝了。
梁晨在那躺著,心裡很不爽,“三天,沒想到挨了一搬磚,居然要三天才好,哎,真是倒黴啊。”
所幸,他的身體情況比較好,到了下午,就能靠著了,不用躺著了。
當然,一站起來,依然暈厥的頭暈目眩,就也忍了,看著其他人,在那忙碌,利用工具,還有找到的一口鍋,挖了一個簡易的火灶。
可以煮粥,可以煮水喝。
女人們負責這些。
機長帶著人去飛機殘骸那裡在去找東西,這時回來,又拿來了一些有用的,應該特彆有用的,那就是汽油。
“哈哈,這可是好東西,汽油。”
“飛機汽油都特彆純,咱們飛機迫降油箱沒壞,所以汽油都得到了保存,哈哈,可以用很大一段時間呢。”
“有好幾噸。”
在那和梁晨說。
梁晨靠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