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時候,江耀一直帶著頭盔。
喪彪看了他一眼之後,便掠過了他,目光直落到了程菲兒身上。
畢竟,他性取向正常,對他來說,一個男人又哪裡比的上程菲兒這樣一位大美女來的賞心悅目。
“瘋狗耀……”可現在,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喪彪,才剛剛看清楚江耀的樣子,他整個人被嚇的一個哆嗦,一個可怕的名字,已經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你是什麼東西,誰給你的勇氣,敢在我大佬麵前這麼說話的……”膽戰心驚之中,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旁邊一直盯著江耀的長毛,卻已經一臉不忿,指著江耀怒罵了起來。
這個家夥,雖自稱是尖沙咀車神,但他顯然是不認識江耀的。
畢竟,尖沙咀那一塊本就繁華,在那邊混飯吃的社團成員實在太多太多。
江耀成為軍裝警,也才這麼一點時間,他每天上班巡邏的地方,也就是固定的那幾街。
瘋狗耀這個名號,在尖沙咀那一塊或許已經非常響亮,但真正認識他的,也隻有見過他和他打過交道的那些人而已。
“長毛,你想找死是吧?滾遠點!”
怒喝聲中,還沒待長毛將話說完,作為他老大的喪彪狠狠一腳,已經踹在他的胸口。
這一腳,力道似乎不小,一臉懵逼的長毛被踹的連退了四五步,依舊還沒站穩身軀,他整個人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佬,我……”麵上滿是不可置信,長毛直視著自己老大喪彪。
如果是江耀一腳踹向自己,他可以理解,可自己老大突然給自己一腳,他是真的有點莫名其妙。
“你什麼你,彆踏馬亂說話,老老實實給我閉嘴!”指著這家夥,喪彪一聲怒斥。
隨後,他收回目光,看向江耀之時,麵上已經換上了討好一般的燦爛笑容:“耀哥,您怎麼來這裡了?”
“手下人不懂事,衝撞了您,誤會,這真是誤會!”
“出來混,有錯就得認,打罵也好,賠償也好,隻要您開口,我都認了!”
……
如果是和其他社團火拚之時被打斷了腿,不找回場子,喪彪絕對不會甘心。
可麵對江耀,他是真有點怕了!
上一次,他在江耀麵前叫囂之時,跟著他的都是能打的心腹,其人數更是有著二三十人之多。
可在江耀麵前,這根本沒一點用處。
看著斯斯文文一點都不強壯的他,那一身蠻力,六七個人衝著上去抱著他,都能被他直接甩的飛起。
他們的拳腳落在江耀的身上,好似撓癢癢一般,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
反過來,江耀跟他們動手之時,那是真正的擦著就傷,碰著就倒。
活了這麼三十多年,喪彪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更加讓他覺得詭異的是,江耀那人好似邪門的很。
當時,他昂首挺胸往江耀麵前一站,腳下一滑還一個踉蹌,正好摸到了彆在江耀腰上的那把槍。
隨後,人家一句搶槍,就是幾警棍下來。
毫無任何還手之力,喪彪就被砸斷腿倒在了地上。
一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幕畫麵,直到現在,他依舊還有些心有餘悸。
從醫院出來還不到一個星期,此刻再麵對江耀,喪彪提心吊膽,真擔心人家二話不說,再一次把他的腿直接砸斷。
真要出現這種事情,他唯一能做的,估計也就是去警隊那邊投訴一下。
至於找刀手或者槍手乾掉江耀?打不打得過人家先不說,社團那邊都不會允許。
畢竟,在職警員與臥底不同,社團敢派人暗殺在職警員,這是在打警務處的臉。
事情如果不小心暴露,他們社團肯定會遭受警隊這邊的瘋狂報複,會給他們的各種生意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
終歸到底,喪彪與江耀之間僅僅隻是私人恩怨而已,他所在的社團,不可能為了這點事情而讓自己去蒙受巨大損失。
“我身為警務人員,帶個妞出來兜兜風,很奇怪?還需要向你交代?”
“剛剛的你,可是硬氣的很,連律師都不放在眼中,我這才剛露麵,你這就認栽了?”
“現在的你,沒一點樂趣可言,真讓我有點失望。”
“相對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桀驁不馴,總是一臉囂張喊著十二點鐘後你做主的那個喪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