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不是鐘哥在後麵指使的?”吳林霞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鐘哥指使,自他們去年分手後,鐘哥忙於工作,才顧不上理這些閒事呢!”
這下子,吳林霞基本弄清楚了,鐘國仁早就和李芸芸分手了,並且分手後沒有再聯係過。
那麼,打胎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一個女孩家,這些話有些問不出口。
可是,這也是很關鍵的一環。
“我,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吳林霞說話吞吞吐吐的,即使隔著這麼遠,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嫂子,你有什麼儘管問,我知道的絕不騙你……”
“那,那李芸芸打過胎你知道不?”問完以後,吳林霞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一個姑娘家,問這事。
二毛沉吟了半分鐘,這才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不過,聽同學說起過,李芸芸是因為肚子大了才在汛期和朱成京舉辦婚禮的,結果就碰到了朱文魯被查處的消息,後來……”
吳林霞問“這麼說,李芸芸今年準備和朱成京舉辦婚禮來?”
“是的,就是因為朱文魯出了意外,這件事才放下了,接著就是雙方父親都進了監獄!”
原來如此!
錯怪鐘哥了,我認識鐘哥的時候,他們已經分手,並且再也沒有聯係過。
“謝謝你,二毛,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吳林霞的心裡輕鬆了許多。
忽然,一團疑雲又在心頭升起,為什麼有人故意告訴大堂哥這件事?
這分明就是為了破壞自己和鐘哥的關係?誰有動機這麼做呢?
想到這兒,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二堂哥吳林英的電話。
“二哥,我覺得大哥上了彆人的當,現在我知道了一些細節,和大哥說的有很大出入。”
“喲,我剛調查清楚了一件事,李芸芸是徐帆托人安排到京西賓館的!”
“徐帆?”吳林霞在頭腦裡搜索著這個名字。
“就是殷省省長蔡耀華的秘書,並且這個李芸芸上班還沒有多長時間,在之前是今年9月份左右來到京市的,原來在廣寒宮上班!”
廣寒宮是什麼地方?就是京市最豪華的歌舞娛樂場所。
這麼說,和二毛說的時間基本一致,就是李芸芸和朱成京的婚事破裂以後不久,她就來到京市打工。
徐帆是蔡耀華的秘書,那麼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他費儘心思地把李芸芸安排到京西賓館,難道?就是為了讓堂哥知道這些事?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
可惜了,大堂哥被彆人利用了竟然還一無所知。
想到這兒,吳林霞說道“二哥,我感覺大哥被人利用了,人家是故意讓他知道那些事的,並且隱瞞了好多事兒。”
吳林英說“有這種可能,我把李芸芸這一年半來發生的事兒調查清楚以後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