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劉土改看了一眼餘燕白花花的胸部,淫笑了一聲“明天吧,現在去找蘇香,隻會引起她的懷疑!”
“嗯!”
燈熄了,屋裡又傳來了喘息聲!
王國慶心想,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彙報給鐘國仁,那個年輕人兩次救自己,憑直覺很有正義感。
靠自己和父親,看來很難調查清楚腐敗問題了,畢竟他們是以現任廠長為首的一大群人,何況背後還有任凱歌的支持。
任逍遙說的也對,彆人侵吞國營資產,與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家的,你還能多領錢。
為什麼非要和人家過不去呢?
他也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良心和責任!
良心讓他覺得必須阻止一切侵吞國有財產的行為;
責任讓他必須無條件行動起來,去維護國家利益不受侵犯。
或許是父親多年的言傳身教,讓他對棉紡廠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容不得任何人褻瀆他、抹黑他。
他理解蘇香,但是他想從蘇香的嘴裡知道點東西。
鐘國仁他們回去後,向黃處彙報了知道的一切,接著就是呂天祥給秦書記彙報的時候,秦書記告訴他們,一定要在補償款發放到位之前找到證據,不然就按照原來方案直接推進改製工作。
呂天祥壓力很大,他相信黃克平的能力,並且對他開展工作的方式很認可。
但是時間很緊!
他召集他們開了個會,最後決定兵分兩路,黃克平帶領程世傑和吳林霞繼續走訪棉紡廠職工,期待能發現其他線索。
鐘國仁和王國慶保持密切聯係,想辦法從這兒打開缺口。
呂天祥從外地協調會計師事務所,審查原來的評估資料有無問題。
第二天,按照分工,眾人開始了緊鑼密鼓地工作。
鐘國仁先去買了一輛山地自行車,能變速的那種,要不太不方便了。
儘管他的股票賬戶現在已經有了一千多萬元,可是買車還不現實。
不是沒錢,是太張揚了,特彆是你在省委機關,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突然之間就買了一台車。
不要說外麵的群眾怎麼看,就是機關那些同事,恐怕都會躲得遠遠的。
你能一個一個跟人解釋,這是我自己炒股掙來的錢買的車?
誰信?
他騎著車往棉紡廠家屬院走去,走到一棟樓前麵的時候,他遠遠看見在三單元的門口停了一輛桑塔納2000,就不僅多看了幾眼。
誰知仔細一看,竟然看到孫二狗帶著幾個人在往車上搬東西。
看上去是幾個木頭製作的箱子,很簡陋,也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
累得那幾個人滿頭大汗。
孫二狗忙著搬東西,並沒有看到鐘國仁。
鐘國仁心念一動,他繞到那排房子煤球房的後麵,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隻聽一個年輕女性說道“就這幾個箱子,你們搬走我就放心了!”
一個男人說道“嗯,蘇香,你就彆管了,你表姐已經安排好了!”
女聲“好的,鐵蛋,你可當心,千萬彆遺失了!”
“放心吧!”
孫二狗的聲音“鐵蛋,我和你一塊兒送過去吧!”
“不用了,你們散了吧,我去洗把手就走!”
鐘國仁心念一動,騎著自行車就出了家屬院大門,然後把車鎖在路邊放好。
打了一輛出租車,“師傅,我老婆出軌,有輛車在裡麵接她,一會兒車出來了咱們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