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昭音聽到這話,腦袋裡愣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最後的記憶也隻有容瑄孤獨的站在圍牆下目送她回家。
她這個人喝了酒有個壞脾氣,就是永遠記不住自己做了什麼。
但唯獨能記住容瑄。
果然這個男人和她這一輩子過不去了。
許至君見韓昭音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也隻好作罷,但還是嚴肅道:“你都是當娘的人了,以後彆出去喝酒了。”
這也難怪,畢竟這整個京城,雖然韓昭音常出去喝酒,卻不曾傳出半點流言蜚語來,自然京城中人都欣賞韓昭音的大氣和英姿颯爽,和一般的閨閣婦人絲毫不同。
但他還是不喜歡她出去喝酒。
不過兩人說了沒幾句,一個丫鬟就進了院子。
“老爺,柳兒小姐已經到了。”
這一句話,讓兩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知道了,你先下去。”許至君立刻屏退了這個丫鬟,覺得這個丫鬟真是不會看臉色說話。
他轉頭看向韓昭音,果然看到那張剛剛還滿是笑意的小臉染上了一抹冰霜。
“許至君,我覺得我果然是錯看了你,我滿心滿意都是你,本以為你會打消這個念頭,我果然高估了自己。”韓昭音從椅子上起身,語氣也帶上了冷漠。
“阿音,你聽我說,我本是想送她回去,可是今早她同我說她懷孕了,我隻能把她接到府裡來。”許至君連忙解釋,自己真的想要送韓柳兒回去的,但是韓柳兒懷了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韓昭音不聽許至君解釋,還不覺得自己的心有多痛。
聽到韓柳兒懷孕了,韓昭音隻覺得許至君欺騙了她。
“懷孕了?你們何時在一起了?好啊,許至君,你好大的本事。”韓昭音看著許至君,臉上全是失望。
許至君還要說什麼,韓昭音就已經起身離開。
她倒是要看看那個韓柳兒,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許至君上了她的床。
到了大門口,就見一頂軟轎停在大門口。
旁邊還有幾個丫鬟站著。
韓昭音看到這軟轎,直接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拉開了轎子的門簾,就看到裡麵一臉嬌羞的韓柳兒。
韓柳兒看到掀起轎門的人是韓昭音的時候,微微一愣,眼裡閃過一抹意外,但還是笑著說道:“二姐。”
“二姐?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二姐?你當真是我的好妹妹!”韓昭音冷笑一聲,身後拉住了韓柳兒的手臂,直接把她從轎子中拽了出來。
韓柳兒完全沒有想到韓昭音會這麼粗暴的把自己從轎子裡拖出來,隻能連忙說道:“二姐,你輕點,你拽疼我了。”
韓昭音聽到這話,轉頭看著韓柳兒,然後一把把韓柳兒扔在了地上。
而這一幕恰好被匆忙趕來的許至君看到。
“韓昭音!你可知她身懷有孕?你怎麼這般不容人!”許至君的爆喝傳入了韓昭音的耳朵裡。
讓韓昭音和韓柳兒都看向了許至君。
許至君連忙上前把韓柳兒給扶了起來,然後看著韓昭音道:“你不讓我那我納妾,那麼這個妾我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