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踩在他的頭上,畢竟在她被斬首的時候,容瑄就已經是北淮的丞相了。
隻是就算是丞相,也無法阻止她被斬頭,到頭來卻是白費了他那段時間的奔走。
“你這孩子,我問問還不行啊,容公子都沒有說什麼,你這丫頭倒是著急了,咱們認識的人,有幾個能配上容公子啊。”田氏收了簪子,聽到韓昭音這話,便輕嗔道。
“無礙,伯母不要怪阿昭,我和大哥二哥不一樣,隻喜歡做一點小生意而已。”容瑄出聲道。
韓昭音聽到這話瞥了一眼容瑄,這話完全是解釋了。
什麼做點小生意?那為什麼後麵還是走上了仕途?三年一升的?
真是心口不一的男人。
不過前世遇到容瑄的時候,他確實是經商,無意官途的。
田氏聽到這話,倒是微微一愣。
容瑄這是在和她表態呢,容瑄和他的大哥二哥是不一樣的。
睡覺的時候,韓昭音倒是沒有再跟著容瑄了,這讓容瑄倒是有些疑惑。
畢竟上次的時候,還一直跟著他呢。
想到這裡,不過也不再想了,怎麼感覺他還想人那丫頭跟著呢,收回思緒,容瑄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韓昭音也爬上了床,總覺得今天的事兒,不止容瑄插手了,應該還有彆人也插手了才是。
但是這個人是誰?
難道是許至君?
畢竟當時許至君也是跟著韓柳兒過去的,想來給王跛子灌了酒的人就是許至君了。
這個男人雖然討厭,不過倒也做了一把助攻。
隻是這許至君要是知道他的未來姨娘沒了清白,他還添了一把火,不知道會怎麼想的。
第二天一早,韓昭音便被人吵醒了,外麵吵吵嚷嚷的。
韓昭音也不睡了,直接起來了。
這才知道,是徐寡婦帶著王跛子到韓柳兒家鬨了。
畢竟自家兒子好不容易弄到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就這麼放過呢?
這李氏自然是不答應的,所以一大清早的就把韓長山和李氏給喊走了,估計孟氏也被喊來了,韓遠山腳受傷,來不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把韓誌傑給喊過去。
韓世傑見韓昭音起來,有些不放心爹娘,直接去了三叔家去了。
這整個韓家,就隻有韓昭音和容瑄了。
韓昭音洗了臉漱了口便進了堂屋,就看到容瑄坐在凳子上,手中握著一根木棍,正在火盆裡撥弄柴火。
那違和的模樣,讓韓昭音皺起了眉頭。
“你做什麼啊?容家三爺竟然學孩子玩火。”韓昭音跨過門檻,便從容瑄的身後走了過去,然後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
容瑄聽到這話,臉上帶笑出聲:“學的你。”
韓昭音被容瑄這話一噎,竟不知要如何回答了。
這容瑄,還真是懟她懟上癮了,說句軟話又不會死。
“我估摸著我爹娘是不回來吃早飯了,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韓昭音烤了一會兒火,然後出聲說道,起來沒一會兒,確實是餓了。
“都可以。”容瑄回答。
韓昭音聽到這話,點點頭,搓搓手出去了,今兒又沒太陽,還下著一點細雨,天也陰冷陰冷的。
隻是她剛出了堂屋,自家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看到來人的時候,韓昭音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