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被流放,但是容瑄可是探花郎。
加上明年要去參加春闈,所以就想著過來請教一下容瑄。
韓昭音是這一世第一次看到劉清遠,和前世的成熟穩重相比,現在的劉清遠明顯比前世的劉清遠要青色很多。
劉清遠剛下馬車,就看到了大門口一對年輕的男女。
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容貌,也不是因為他們身上的衣服,隻是一下車,就看到了兩人。
他們兩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能感覺到他們給人的感覺真的很溫和。
田紅綃和劉清遠完全不一樣,下了馬車就直接朝著韓昭音跑去了。
韓昭音看著田紅綃蹦跳著過來,就笑著說道:“都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蹦蹦跳跳的?”
田氏在一邊聽到韓昭音的話,就伸手戳了她一下道。
“你還知道大姑娘不能蹦蹦跳跳的了?你自己也不知道收斂一些。”田氏平時找不到理由說她,現在已找到了錯處,就開始揪著不放了。
主要是韓昭音真的是一點兒不知道自己都已經是個大姑娘了,這馬上就要嫁人了,還不知道收斂。
韓昭音聽著田氏的話,就有些好笑,明明是說田紅綃的話,為什麼到現在卻說上自己了?
不過她也不和田氏說什麼。
韓家和田家的人來了之後,容家的人也快要到了。
隨著婚期一日一日的接近,韓朝陽進入有些緊張了起來。
甚至拿起了針線做起了嫁衣。
前世韓昭音成親的時候,這嫁衣都是去定做的,自己甚至沒有多看一眼。
但是現在,她卻拿起了針線,開始做嫁衣了。
這有多少年了,快二十年了吧,她完全沒有動過任何一針一線。
但是拿起來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生疏。
田氏見韓昭音認真的做嫁衣,哪兒也不去,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她就怕這丫頭為了生意上的事兒,連親都不成了。
原本成親前,男女是不能見麵的,但是容瑄卻不管,直接就翻進了韓昭音住的房間裡。
韓昭音聽到生意,就看向了窗口,忽然想到了在臨尋縣的時候,她讓容瑄翻窗戶,他還不願意呢。
現在竟然樂意翻窗戶了。
“你笑什麼?”容瑄落地後,就看向了一臉好笑的韓昭音,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起原來的一件事兒,覺得有些好笑。”韓昭音搖搖頭,並沒有說自己想起來的事兒是什麼事兒。
容瑄看著韓昭音這樣,不知道為什麼,也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自己家翻窗戶的事兒。
現在一看,自己可不是又翻了一次窗戶。
怎麼感覺像是自己翻窗戶翻上癮了呢。
隻是他還沒有回過神來,韓昭音就放下手中的嫁衣,走到了容瑄的麵前,直接把容瑄逼退到角落。
容瑄一臉疑惑的看著韓昭音,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你這丫頭,做什麼?”容瑄看著韓昭音的臉,就好奇的問道。
韓昭音聽到容瑄的話,就一把把容瑄按在了牆上:“你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產業了,怎麼樣,我現在可是家財萬貫,你娶我不後悔吧。”
容瑄看著韓昭音忽然像個在逼迫良家少男的土匪女頭子,就輕笑一聲道:“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