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許至君找到了韓昭音,詢問她:“阿音,堯王當真死了?”
韓昭音聽到許至君問自己的問題,就出回答道:“他的屍體都運到了京城,舉國上下都知道了,他是在河裡被發現的,確認過身份,確實是堯王無疑。”
“那你們沒有聽說鬼麵神醫嗎?”許至君想了想,然後又問道。
“什麼?什麼鬼麵神醫?”韓昭音聽到鬼麵神醫,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韓昭音的心中卻知道,許至君肯定是不相信戰玄麒已經死了。
但是韓昭音知道,許至君並不知道田春秀就是鬼麵神醫,所以現在她說不知道,不認識,許至君也不會懷疑。
許至君看著韓昭音那臉上疑惑的表情,覺得她是真的不認識那個鬼麵神醫。
但是許至君卻覺得,戰玄麒一定不會死的。
“若是郡守大人沒有什麼事兒,那麼久請回吧。”韓昭音看著許至君不說話了,就出聲說道。
許至君聽著韓昭音下了逐客令,自然也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走到門口時,還是停下了步子,轉身和韓昭音說了一句:“堯王不會死的,你們要相信,絕對要相信。”
然後許至君就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韓昭音聽著許至君的話,有些疑惑,不是特彆明白許至君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是讓她不要跟著貟王,亦或者,最後得到大統的人,就是戰玄麒?
想到這裡,韓昭音也不會上前去把許至君給喊住,然後詢問他這話裡的意思。
戰雲天回到京城去,皇上就讓他在雲王府修養,不要去彆處了。
而此時的京城,一個小院子中,一位穿著黑衣的少女看到院子中沒了人的時候,一臉的生氣。
“這人是做什麼?傷還沒有完全愈合呢,就到處亂跑。”這個少女生氣的把藥放在了園中的石桌上,然後雙手掐腰。
這個少女不是彆人,正是田春秀。
她不僅被韓昭音和容瑄拐到了龍石縣,在三天前,她被那個六少爺給綁到了京城來。
這到了京城,她也沒有辦法回去,所以隻能幫這位六少爺治療傷口。
但是她剛剛隻是說了一句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然後去端藥回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她是說過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也沒有說人痊愈了啊。
若是再把傷口撕裂了,那可怎麼辦?
這些人真是一點兒也不會聽大夫的話。
既然不聽大夫的話,為什麼還要讓她跟著來京城呢?
想到這裡,田春秀就坐在了石桌上,看著那碗藥,直接抬起來一口喝完。
真是的,她這麼辛苦熬出來的藥,可不能這麼浪費了。
而此時的容瑄和戰玄麒,自然是偷偷的到雲王府來了。
但是雲王府附近周圍都是重兵把守。
雖然說是皇上讓戰雲天回來休養,但實際上是把他軟禁起來。
“我覺得這不像是父皇會做得事情,這背後一定還有原因。”戰玄麒趴在房頂上,看著雲王府被不少兵守著,就出聲說道。
戰擎域現在已經年紀大了,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要退位了。
他何必在這種時候把皇叔爺給軟禁起來,然後派另外一個人去打戰呢?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這聖旨是皇上下的,我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容瑄搖搖頭,就連戰玄麒這個親兒子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呢。
“隻是不知道你那個小未婚妻那邊情況如何了。”戰玄麒伸手揉揉鼻子,然後就從房頂上跳了下去。
容瑄一愣,然後也跟著跳下了屋簷。
“她辦事,我放心。”容瑄對韓昭音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他也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