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戶大戶人家的主母也在哭,兩個妹妹也在哭。
而要容瑄定罪。
按照北淮的例律,像韓橋這樣,怕是也要去大牢裡監禁二十年,然後要被流放到彆處去做苦力。
這韓橋一聽,自然是不願意。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圍欄這麼矮,連人都攔不住,那二公子就這麼從樓上摔下去了。”韓橋出聲狡辯,說完這話,他又看向了容瑄道:“二姐夫,你可是我二姐夫,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那戶人家聽到這話,就看向了主位上的容瑄,沒有想到兩戶人家竟然還有這般關係。
但是也知道容瑄容大人是位清廉公正的官,斷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
“大人明鑒,可不能徇私了去才是。”那婦人聽到韓橋的話,就連忙拿著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然後出聲說道。
她不要什麼銀子,又不是自家沒有銀子,所以為什麼要那些銀子。
就算她的兒子再怎麼不成器,那也是她的親兒子。
韓昭音和田氏韓長山過來的時候,就剛好聽到那婦人的話。
田氏想要進去,但是被韓昭音給拉了一把,然後去了偏廳,能看到外麵的情況和聲音。
但是外麵的人是看不到偏廳的人。
容瑄側頭就看到了韓昭音,見韓昭音對他搖頭,就知道這忙是不用幫了。
“此事已經定了,按照北淮例律,判韓橋入獄二十年,你們夫妻二人可服氣?”容瑄一拍驚堂木,然後看向了韓重山和李氏,這才出聲說道。
“大人啊,您開恩啊,這事兒咱們還有商量。”韓重山出聲說道,然後又看向了那個婦人道:“求您開恩,這要多少錢,我們都出。”
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兒,那麼就用錢解決好了。
那婦人聽到韓重山的話,臉上出現了一抹冷笑道:“錢?好啊,你們家有多少錢,就用多少錢來還吧,一萬兩銀子,若是你能拿出一萬兩銀子來,那麼我們盛家就不和你計較了。”
這一萬兩銀子,可不是一般人家能隨便拿出來的。
就連京城的大戶人家,也不可能輕易拿出一萬兩白銀出來。
李氏聽到這話,也是一驚,一萬兩銀子。
他們家雖然原來確實是有幾萬兩銀子和一些店鋪,但是都花的差不多了。
現在不過是靠著那些土地和店鋪的租金生活著。
他們那裡拿得出這一萬兩銀子來啊。
田氏聽到這話,也是倒吸一口氣,一萬兩銀子。
這怎麼不去搶人勸。
不過一想到當初韓重山從他們這裡拿去的那些銀錢,她也是樂的高興。
能讓三房的人吃虧,那麼就是讓他高興的事兒。
韓重山聽到這話,心中也下了一個決定。
“好,一萬兩銀子就一萬兩銀子。”韓重山出聲說道。
李氏聽到韓重山的話,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韓重山會說這種話。
“你個死人啊,你把銀子都給出去,咱們娘三個吃什麼啊,而且咱們家有那麼多錢嗎?”李氏出聲說道。
在這種時候,她還是更在意自己的日子。
不過是二十年,又不會死,隻要是二十年出來,也不過三十多歲,家裡有錢,也不怕娶不上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