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當初那麼聰明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因為落水後就把自己學習的東西全都忘了。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至於容珖知道容瑄已經是舉人的時候,自然是氣得頭頂冒煙。
“好!很好!好一個容瑄,瞞了我這麼多年。”容珖狠狠的將手中的茶盞直接扔在了地上,隨後這茶盞就碎了一地。
他就知道,這個容瑄,果然是個小狐狸,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早知道當初就該一刀殺了他!”容珖沒有想到,容瑄竟然用容飾玉這個名字去考試。
當初容瑄還未及弱冠,他根本就不知道容瑄的字是早早就取好的,隻是當年並沒有看到容瑄兩個字,就放心了。
哪裡還會想到容瑄竟然用彆的名字去參加考試?
想到這裡,容珖自然是很生氣的。
這個容瑄,當真是好心機。
果然跟他那個賤、人娘是一樣的。
當年能弄死他娘,現在也能弄死容瑄。
雖然說不可能讓容璟現在就下台,可是等太子登位,這丞相的位置可就是他的了。
到時候想要讓容璟一無所有,那是很簡單的。
容珖的妻子走進來的時候,被這一地的茶水和茶盞的碎片給驚著了,就疑惑的出聲問道:“二爺,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可知道容瑄那個小雜種竟然是舉子了,若是這次春闈中了,那就是進士了,到時候就可以走馬上任為官了。”容珖聽到自己的妻子的問話,又想到了容瑄,這剛下去的怒氣又瞬間升了起來。
他考了二十年,都不中,憑什麼容瑄能考中,甚至能在朝為官?
一想到這裡,他對容瑄的殺意怎麼都壓不下去。
更重要的是,因為在安廊的時候,容瑄就讓戰玄楚對他生了戒備。
更不要說容瑄現在完全不會回避他了。
六皇子府。
六皇子戰玄麒聽聞容瑄要去參加春闈的時候,自然是很高興的。
“這個飾玉,終於是開竅了,竟然想到要去參加春闈了。”戰玄麒聽聞容瑄準備以自己的名字公然去參加春闈的時候,自然是很高興的。
他一直都很看重容瑄的,自小與容瑄一起長大,關係自然是很好的。
當初他就一直勸容瑄以自己的名字去參加考試。
可是他卻不願意,在十六歲中了舉人之後,就不再參考。
就一直拖了七年。
“殿下,聽聞是容三爺的未婚妻讓容三爺回來參加春闈的。”六皇子戰玄麒的侍衛墨白出聲說道。
戰玄麒自然是知道容瑄與一個鄉下的姑娘定了親。
當初他一點兒也不明白,為什麼容瑄會和一個鄉下姑娘定親。
現在看來,容瑄這是真的遇到了心愛的人了。
“飾玉這個未婚妻,還真是有些神秘呢,若是可以,本皇子還想見見。”戰玄麒笑著說道,這個鄉下少女還能勸容瑄來參加春闈。
想來也不是個見識短的人。
“聽說戰小公子和那位姑娘的關係也不錯。”墨白又說道。
能讓戰子胥能交好的人,定然不是個一般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