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僵硬的站在原地，聽著阿姨的話。
所以，蔡美晶忽然病發，或許和本身的情況有關係，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蔡美晶變成這樣的，怕是是來找蔡美晶的這個人才是關鍵。
薑寧深呼吸：“我知道了。”
阿姨點點頭，臉上的緊張也是顯而易見。
很快，兩人就這麼在手術室外麵站著，一動不動。
手術室的燈始終亮著，薑寧的腦子轉的很快，想找答案，卻怎麼都抓不到重點。
總覺得這件事和顧言深有關係，但是又覺得荒誕無比。
加上現在蔡美晶在搶救室裡麵，生死未卜，每個醫生的表情都顯得格外凝重。
這也讓薑寧的情緒越來越緊張，最終薑寧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中間，葉栗打過電話。
因為顧言深到光線傳媒門口接薑寧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葉栗問了一句，薑寧沒隱瞞現在發生的事情，葉栗感覺的到薑寧的情緒，所以最終也沒多問。
薑寧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的時間，一直到搶救室的門被打開，她看見周蔓蔓走了出來。
她的眼神落在周蔓蔓的身上，想開口，但是卻發現自己嘴巴乾澀的說不出一句話。
這種感覺，讓薑寧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最終薑寧就這麼看著周蔓蔓，反倒是周蔓蔓朝著薑寧的方向走來。
一直到這人在薑寧麵前站定：“薑寧。”
薑寧嗯了聲，但是薑寧並沒閃躲周蔓蔓的眼神。
她想，她把周蔓蔓當成醫生就好。
想到這裡，薑寧深呼吸，還沒來得及開口，周蔓蔓就已經主動說話了。
沒有多言，直接麵對了主題，說的是蔡美晶的事情。
“老太太的情況不好，原先的心臟手術，言深非常成功，但是年紀和情況在這裡擺著，沒辦法繼續第二次手術。”周蔓蔓態度說不上冷漠或者嚴肅。
“嗯。”薑寧應了聲。
“所以我們儘力搶救，言深還在裡麵，若不是你的話，我想我會讓言深放棄了。”周蔓蔓繼續說著。
這話又好似告訴薑寧，是因為薑寧的關係，所以整個醫療團隊都在做無用功。
薑寧很安靜的應了句：“謝謝。”
除此之外，薑寧沒說什麼，就隻是站著。
周蔓蔓低頭看著薑寧，忽然很輕的笑了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薑寧被動抬頭，她不明白周蔓蔓話裡的意思。
“但凡有一個有心之人說出去，那就是言深手術失敗，知道嗎？這對於他而言是毀滅性的打擊，要知道，這些年，他的成功讓太多人嫉妒了。”周蔓蔓很平靜的把話說完。
這話就好似在譴責薑寧。
“我認識他多年，我一直認為站在他邊上的必須是一個可以比肩的人，而非是處處找他麻煩，還不相信他的人。”周蔓蔓音量不大，兩人聽得剛剛好。
薑寧依舊沒說話，就隻是看著。
但是在周蔓蔓的眼中，薑寧看見了不讚同，更多嗅到的是陰謀的味道。
隻是薑寧對周蔓蔓的了解，周蔓蔓就算是陰謀，也是不動聲色的陰謀。
讓你一點證據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