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被說的耳根子有些燙:“太隆重了。”
“你應該的。”顧言深很從容,“就當給我們的婚禮預熱。”
薑寧眨眨眼,顧言深笑:“等媽的眼睛手術複原好,等春暖花開,我們的婚禮自然也要舉行。不然的話,爺爺要把我罵死。”
這件事顧展銘催了很久。
“你的婚紗,從米蘭空運過來,設計師回頭也會跟著過來。”顧言深繼續說著。
最初說婚禮,薑寧覺得就是迎合。
現在,薑寧忽然覺得,並非如此,而是顧言深認真對待了。
反而薑寧就像一個什麼事都沒有的人,在坐享其成。
薑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傻瓜,給老婆準備這些,不是應該的嗎?”顧言深低聲哄著。
很輕也很溫柔,而他的眼神專注的看著薑寧。
“準備好了,我的公主?”顧言深把手伸到薑寧的麵前。
薑寧把手放到了顧言深的麵前,顧言深這才帶著薑寧朝著主會場的方向走去。
……
同一時間。
黑色的賓利從容不迫的朝著鉑悅酒店的方向開來。
車內,傅宴辭很是安靜,棱角分明的俊顏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但是連襯衫都是黑的。
是一眼就給人不好招惹的感覺,陰沉的要命。
“傅總,還有十分鐘就到鉑悅了。”助理恭敬開口。
傅宴辭嗯了聲,這才看向了一旁的女人。
“我交代你的,記住了嗎?”傅宴辭淡淡問著。
“傅總,我記住了。”一個和薑寧幾乎是九分相似的人,叫徐清秋,從容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陸家的大小姐陸臻臻,不要忘記這個身份。”傅宴辭說的直接,“我這些年教你,你應該不會忘。”
“我不敢忘。”徐清秋應聲。
“好。”傅宴辭點頭,“玉佩也拿好了,不要出了差池,不然得話——”
剩下的話,傅宴辭沒再說。
徐清秋依舊從容的點頭,這種清冷的氣息,倒是和傅宴辭幾分相似。
傅宴辭這才沒說什麼。
車子也已經平緩的停靠在鉑悅酒店的門口,而後保鏢快速的上前開門,傅宴辭單腳著地,這才從容不迫的下了車。
但是傅宴辭,並沒離開,而是在耐心的等著徐清秋下車。
這一次,傅宴辭的手牽住了徐清秋的手,遞過邀請函後,從容不迫的帶著徐清秋朝著會場內走去。
傅宴辭有傅宴辭的想法的。
所有的安排都是天衣無縫。
這一枚玉佩,是傅宴辭從鐘媛媛的身上拿到。
幾乎是在鐘媛媛偷聽到鐘美玲的話後沒多久,傅宴辭也已經確認了鐘美玲的身份,所以所有的懷疑都集中在了鐘美玲的身上。
加上薑寧的親子鑒定,傅宴辭心裡最清楚。
隻是傅宴辭沒想到,竟然被鐘媛媛這個程咬金搶先一步。
但傅宴辭知道,鐘媛媛貪財。
他讓助理把鐘媛媛約了出來,用一筆交易堵住了鐘媛媛的嘴巴,換了手中的玉佩。
一千萬美金對於鐘媛媛而言,就是一筆巨款。
她拿玉佩,當然就隻是為了從這個玉佩手裡得到好處,肯定不會蠢到去頂替身份。
這種事情,一個親子鑒定就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