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香山寺動亂不安。
好似有人丟了孩子,從首都一路追查了過來。
鐘美玲心虛,所以不敢停留。
雨勢剛剛轉小,就找了理由和薑建國下了山。
兩人順利回到了豐縣老家。
鐘美玲也是在這個時候,在嬰兒的繈褓裡麵找到了一枚玉佩。
鐘美玲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枚玉佩價值連城。
而玉佩的背後雕刻著圖騰,看起來是家族的徽章。
上麵寫了一個字,臻。
大概就是這個孩子的名字。
鐘美玲誰都沒說,把這個玉佩藏了起來。
隻有鐘美玲知道,這個玉佩一直都在豐縣老家的宅子裡麵。
就在薑寧房間的暗格裡。
這個秘密,鐘美玲守了很久。
到現在,顧言深和自己提及要說事情的時候,鐘美玲莫名的就想到了這件事。
所以,很多年,她都沒現在這麼忐忑不安了。
“寧寧是薑家的孩子嗎?”顧言深開口問著鐘美玲。
一句話,就好似讓鐘美玲心頭不安的預感變成了現實。
她緊張又局促的看著顧言深,但是表麵依舊鎮定。
“阿深,你這話什麼意思?寧寧當然是薑家的孩子。”鐘美玲一口咬定。
世界這麼大,並沒這麼湊巧的事情。
鐘美玲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套出話。
隻是麵前麵對的是顧言深,鐘美玲不確定。
而顧言深的眼神落在鐘美玲的身上,鐘美玲在緊張。
這也讓顧言深的眸光微沉。
這件事,顧言深騙了薑寧,自然也要騙過鐘美玲。
顧言深在鐘美玲這裡要找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說辭。
但鐘美玲的反應卻讓顧言深有了懷疑。
然後顧言深表麵不動聲色:“沒什麼,就隻是看著薑家人對她的態度,總讓我懷疑。”
這解釋也合情合理。
鐘美玲這才鬆口氣:“這件事怪我,薑家和鐘家都喜歡男孩,所以重心一直都在薑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