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輕易的掌握了主動權。
甚至薑寧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顧言深狠狠的弄死在柔軟的床墊裡。
那是一種蝕骨的疼,一點點的進入骨髓,完全不給薑寧反抗的機會。
而全程,顧言深都衣冠楚楚,但是做的卻不是人事。
薑寧在靜謐的深夜,聽見了衣服破碎的聲音。
深色的地毯上,落得是自己的睡衣。
而巨大落地窗的倒映裡,是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還有顧言深的強勢。
“顧言深,你不要這樣……我恨你……”薑寧哭的狼狽不堪。
但是無濟於事。
好似那個把自己捧在掌心寵著的男人,隨時隨地會照顧自己情緒的男人。
現在卻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而薑寧越是掙紮,顧言深就越是顯得狠戾,一寸寸的壓著薑寧無處可逃。
最終的最終,薑寧都分不清自己現在是在哪裡,在做什麼。
那種羞恥和疼痛,讓薑寧恍惚不過來。
在玻璃裡,薑寧看見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還有顧言深陰沉的話語:“薑寧,你確定你真的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這種話,讓薑寧徹底的陷入死亡的沉寂,是一種陰影,揮散不去。
一直到顧言深鬆開薑寧,薑寧整個人軟在落地窗邊。
“離婚這件事,不準再提。”顧言深在警告薑寧。
而後顧言深從更衣間拿了衣服,就直接離開,一秒鐘都沒停留。
薑寧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一夜,公寓內透著死一般的沉寂,讓人覺得可怖。
……
而同一時間,豐城北郊彆墅。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就這麼站著,手裡拿著水晶杯。
猩紅的液體在水晶杯裡晃動,沒人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想著什麼。
“你說陸霆驍去做親子鑒定了?”男人低聲問著。
“是。”助理恭敬隱身。
男人點點頭:“結果出來了嗎?”
“未曾,大概需要五天左右的時間,陸家的人很謹慎。”助理如實回答。
“這一次,是我贏,還是顧言深贏了?”男人笑了笑,問著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