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薑寧憤恨開口。
薑寧的眼神太坦蕩了。
顧言深對薑寧是了解的,因為知道薑寧根本不會撒謊。
他想到了自己去洗手間處理衣服上的臟東西時,手機確確實實放在外麵的。
等自己出來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
所以顧言深根本沒多思考這件事。
顯然,江怡璐就趁著這個空擋,做了手腳,神不知鬼不覺。
顧言深的眸光更沉了。
薑寧已經給手機充上電,直接就把通話記錄放在顧言深的麵前。
顧言深看見了,薑寧冷笑一聲:“你還有話說嗎?”
“所以你去爺爺那告狀,說我出軌?”顧言深鬆開薑寧,淡淡問著。
這人甚至就連衣服都沒穿好,慵懶的要命。
和之前的緊繃陰沉比起來,現在的顧言深一下子放鬆下來。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顧言深不鹹不淡的看向了薑寧。
薑寧被顧言深說的忽然就回答不上來,有些緊繃,也有些莫名。
明明就是這人不講道理,甚至這人還對自己用強。
現在倒好了,一副他才是無辜人的舉動。
薑寧不吭聲。
顧言深一步步的朝著薑寧的方向走來,薑寧覺得這人危險。
但是顧言深的速度很快,直接就把薑寧堵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回答我。”顧言深沉沉問著薑寧。
薑寧不吭聲。
顧言深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寧:“江怡璐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明天她要是帶一個孩子,說這是我的,你也信?”
“什麼?你和江怡璐還有孩子?”薑寧的重點總是很抓馬。
顧言深直接冷笑一聲,這一次,顧言深是懶得理睬薑寧了。
他當著薑寧的麵,就這麼把自己的襯衫扣好,重新收拾好。
甚至額頭和嘴巴的傷口,顧言深完全沒在意。
之前薑寧覺得滲人,但是在這樣的畫麵裡,薑寧忽然又覺得曖昧起來。
一直到顧言深收拾好,他冷淡的看向了薑寧。
“記者一直跟著江怡璐,我被弄臟了衣服,去酒店開房換了一件衣服。因為下午有一場會議,我不可能臟著衣服去。我出來手機就關機了,江怡璐並沒說發生了什麼。”
顧言深的語速很平均,沒任何心虛。
“手機關機,我看不到任何消息,聯係不上任何人,到電視台的時候,葉栗說你走了,還把我順便冷嘲熱諷了一通。”
顧言深一字一句說的明明白白。
而後顧言深說完就真的不理睬薑寧,轉身走了出去。
大抵是自己對薑寧太縱容了,才能讓薑寧上房揭瓦。
要不重振夫綱,早晚這個屋頂都能被薑寧給拆了,片甲不留。
薑寧一個人留在原地,驚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下,薑寧有些傻眼了。
是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情況。
就因為手機沒電,所有的事情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薑寧不吭聲了。
很快,門外傳來傭人的敲門聲,客客氣氣:“少奶奶,老太爺喊您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