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以前不喜歡薰衣草的味道,但莫名和顧言深在一起,她開始習慣了。
不過想著自己現在犯錯完蛋撒謊,所以薑寧老實的要命,一聲不吭的站著。
見顧言深也沒開口的意思,薑寧決定先招了。
她不會天真的認為,顧言深出現在北京,還一無所知。
“顧醫生……”薑寧說話都有些局促,“我去北京是參加一個學長的百日。一起去的還有很多同學,不是隻有我。”
薑寧說著的時候,眼巴巴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覺得,隻要自己說一句不信,薑寧就可以舉手發誓。
但顧言深也依舊不動聲色。
他分不清現在這種感覺。最起碼顧言深不會失控到親自去首都把人帶回來,質問這個人到底做了什麼。
“所以你是找就預謀好了?”顧言深陰沉問著。
薑寧扁扁嘴:“也不是預謀好……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顧言深冷笑一聲,去他媽的天時地利人和。
敢情自己就是一個傻逼?
“我剛好和你吵架,也剛好要去首都,兩件事撞一起,反正我一晚上就回來了,所以就不說了,免得解釋不清楚。”薑寧老老實實開口。
“什麼學長值得你親自去一趟?”顧言深冷臉繼續問著。
“他是我們學生會主席,我之前也在學生會,所以於情於理也要去一趟。”薑寧半真半假開口。
她不傻,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何況這種事,多說一點,就多曖昧一分,薑寧還沒這麼給自己找不痛快。
顧言深的眼神就這麼冷淡的看著薑寧。
薑寧安靜了一下:“不信的話,你也可以問我們同學。”
顧言深嗬了聲,沒繼續追究這個事情。
薑寧知道這件事被帶過去了,她鬆口氣,再被顧言深問下去,薑寧怕第一個受不了的人是自己。
但看著顧言深的表情,薑寧覺得這人還有事。
所以薑寧又老實下來,一本正經的站著。
忽然,薑寧入眼可及的地方看見顧言深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麼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她被動的抬頭,看向了顧言深。
“你嫁給我是為什麼?”顧言深忽然問著。
薑寧被問的一愣,眨眨眼:“奶奶手術,我沒錢。”
“除了這些了?”顧言深又問。
“我家欠的外債。”薑寧繼續說著。
這些在顧言深和薑寧登記結婚的時候,顧言深就給了一筆錢。
薑寧都還乾淨了,最起碼但是是沒欠錢了。不然的話,薑建國也不會簽蔡美晶的手術同意書。
但顧言深忽然這麼開口,薑寧有些莫名。
“薑寧,你沒和我說過,你還有一個媽媽在療養院的事情。”顧言深淡淡問著薑寧。
說不上這種感覺,就好是薑寧和自己之間真的隻有金錢關係。
除此之外,薑寧不會和顧言深多提及一句。
明明是顧言深把薑寧當工具人,但現在看來,自己才是薑寧的工具人。
這個女人,冷漠的要命,波瀾不驚。
而顧言深的話,一下子就讓薑寧微微僵了一下,她沒提及,但是顧言深知道了。
但薑寧當即明白過來,是誰透了底。
是薑奕。
“顧醫生,是我哥來找你了嗎?”薑寧問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