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本則是偏向於私人性質,以個人的名義對某件事,或者是某些事提出自己的建議,直接入宮,不經過朝臣。
朱由檢有些奇怪的接過奏本,看了一眼後,他的神色就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自己還沒想好和蒙古聯姻的事,孫承宗竟然已經要送人進京了。
拿起桌案上的朱筆,朱由檢寫了一個“可”字,等墨跡乾了之後,將會遞給方正化,吩咐道:“發回給孫承宗。”
“臣遵旨。”
方正化領旨而去。
……
順天府府衙。
新任府尹劉誌選,對順天府推官葉廷秀問道:“謙齋,學子李拯一案可曾有了眉目?”
葉廷秀聞言回道:“秉劉府尹,現在的情況來看,李拯案行凶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何瑞徵和郭景昌。”
劉誌選聽他這麼說,皺眉問道:“此二人可曾歸案?”
葉廷秀搖頭道:“此二人在殿試結束後沒有多久,就已經離開了京城。”
“下官已經發下了海捕文書,尤其是兩人的家鄉,下官也給當地府衙發去了公文。”
“此事你一定要上心,在天子腳下,行此凶案,簡直是膽大妄為!”
劉誌選也沒想到,自己剛剛接任順天府府尹之位,就遇到了這種事兒。
話說當日,何瑞徵和郭景昌離開客棧後,客棧的掌櫃確實是沒有去打擾李拯。
但一連數天不見李拯露麵,掌櫃有些不放心了。
讓夥計前去查看,這一
下子不得了,夥計推開房門,就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李拯。
因為時間過長,地上的血跡都已經乾涸,屍體都已經開始腐爛。
掌櫃的也被嚇壞了,立即讓夥計報官。
大興縣得知京城出了殺人案,也是不敢耽擱,立即派出了負責刑名之事的典史。
典史認真調查一番後,確定了李拯的身份。
同時也鎖定了何瑞徵和郭景昌兩人,因為三人的身份,大興縣也不敢擅專,遂將此事上報了順天府。
再說郭景昌和何瑞徵兩人。
原本按照郭景昌的想法,他們是應該儘快趕回河南,帶上各自的家人,經蒙古去遼東。
但這個想法,卻遭到了何瑞徵的反對。
何瑞徵的意思是,他們兩人先行前往登萊,然後寫一封書信,讓各自的家人前往登萊與之彙合。
這樣一來,可以儘量的避免風險。
等他們的家人到了登萊之後,再從登萊跨海前往遼東。
不得不說,何瑞徵的這條線路沒有任何的問題。
尤其是現在山東、登萊局勢混亂,壓根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而從登萊出海,又是最近的路程。
他們的這一打算,無論是劉誌選還是葉廷秀都沒有想到。
或者說,沒想到兩人會去投靠建奴。
這件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當然,這樣的小事,不會傳到朱由檢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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