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去休息。
燕七喝了酒,騷包的站在二樓窗台上,仰望天上那一輪明月,高舉酒杯,興趣所致,又開始吟詩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他騷包的吟唱了一陣,忽然尿急,趕緊跑去解手,還猥瑣的唱著:“一條大河波浪寬……”
“混蛋!”
窗下忽然傳出一聲嬌喝。
一道紅色身影像是離弦之箭從窗下的爬山虎中鑽出來,嫵媚的身影在半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嗖的一下竄上了二樓,一把將燕七抓下來,鋒利的寶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正是紅袍女。
燕七這個尷尬啊,他還沒有提上褲子。
更鬨心的是,才噓噓了一半,還有一半憋了回去,難受得緊。
“我說美女,你下次能不能彆這麼魯莽,我才噓噓了一半,憋回去一半,這對男人相當不好知道不?我要是得了尿不儘,就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