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局的大輸,讓原本贏錢近百萬的趙總,反倒是輸了十幾萬。
這兩次殺局,讓趙總的心態接近崩潰。
他的賭性爆發。
再成功的人士,當他的賭徒心性被激發出來,都會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能專門飛去澳門賭博的老板,哪一位不是在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麼多企業的大老板、成功人士,卻在澳門敗光全部家當,讓幾十年的努力灰飛煙滅,可以見得,賭博的危害有多大。
再成功的人,沾染了賭博,也抵抗不住這種賭桌上金錢博弈的刺激誘惑。
現在的趙總,已經淪為了待宰的羔羊。
我也磨刀霍霍,用我千術這把鋒利的刀子,割開了他的喉嚨,開始放他的血。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我交叉輸贏,讓趙老板的錢,分散給在坐的每一位拖兒。
“趙總,咱倆今天的運氣都不太好呀。”我苦笑著說。
其餘幾個托兒,都處於贏錢的狀態,咪咪贏得最多,其餘幾個人贏得較少。
唯獨我和趙總輸錢。
此時,趙老板帶來的二百萬現金,已經輸得差不多了。
而我也輸了百萬。
作為老千,我選擇讓自己輸贏,這樣一來,趙總這位‘豬崽兒’才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對我降低警惕性,可他不知道,從他上了賭桌的那一刻起,他的輸贏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他的籌碼已經接近枯竭,所以,在這一局,我又專門為他設計了一副牌。
同花戰同花。
這一局,是我們兩個輸家的戰鬥。
“我那兩把牌都不錯,運氣沒有他們旺,就差一點。”趙總下注後,無奈的說。
他以為是自己運氣差,實際上,是我在暗地裡操縱。
他的運氣,一直掌握在我的手裡。
這一輪,我將打火機調轉,其餘幾個托兒收到信號,開始不著痕跡的棄牌。
兩三分鐘後,賭桌上隻剩下我與趙總。
我看了牌,他還在悶,賭桌上的籌碼已經有十多萬。
趙總在賭桌上也是老油條,他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悶’牌,沒有大牌就會棄,有大牌一定會跟。
所以,在看到我看牌繼續跟後,他也看了自己的牌。
“追注。”
趙總看過牌後,選擇繼續跟注。
我也緊追不舍,嘴裡還調侃著:“看來,這是咱們兩個輸家的戰鬥了,哈哈哈。”
下注金額是五千,十幾輪下去,原本籌碼就不多的趙總,徹底見了底。
“給我拿一百萬的過橋款。”趙總對房間內的服務員說。
趙總不差錢,萬豪集團在當地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企業,一二百萬對於趙總來說,並不算太多。
他完全沒有借高利貸的必要。
隻可惜,這年代沒有pos機,不能刷卡支付,所以來賭局都是現金交易。
這也是為何很多大老板,明明很有錢,卻在賭桌上借高利貸的原因。
現金輸光了,想要短時間內湊到幾十上百萬的現金來,難度很大。